“老晏你干什么,哎呀,放开我!”
应不染被晏阳生强行从房间里拖出来,走到楼下小院子,看到司望北坐在院子里倒茶,不明白这两人想干什么。
他走到司望北旁边坐下,狐疑的看向两人:“你俩想干啥?”
晏阳生搓了搓手,坐到应不染旁边,和司望北一左一右把应不染夹在中间。
笑了好几声,晏阳生才讪讪开口:“咱就是说,老应啊,你有没有觉得你……嗯……”
“不是,你到底要说什么直接说就是,这么扭扭捏捏作甚?”应不染一看晏阳生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烦,什么时候晏阳生也学起婆婆妈妈这套了?
晏阳生求助的眼神看向司望北:“北哥,你说?”
司望北平静开口:“你若是心悦大师兄,需早些考虑无情道之事。”
三个人陷入诡异沉默。
好半天,应不染才抠了下自己的耳朵:“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心悦大师兄?”
他拿大师兄当半个亲爹!怎么可能对大师兄有非分之想!晏阳生和司望北两个人是疯了吗?
晏阳生:“你真没觉得自己无情道出了点问题吗?”
“是有点,但这和大师兄有什么关系?”应不染嘴比石头还硬。
下午和晏阳生切磋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无情道有些崩坏,但他打坐一下午,感觉已经好很多。
晏阳生挑眉:“行吧,反正作为兄弟,我们该说的话都说了。之后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晏阳生拉着司望北就走,留应不染一人在院子里。
应不染心烦意乱,随手抓起司望北刚泡的茶一口喝下,忍不住皱眉吐槽:“苦死了。”
他不可能对大师兄动心的。
完全没可能!
*
会议仍在继续。
与会人员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乾坤镜藏宝图与妖魔道现世一事太严重,他们不太想随便搅和进这趟浑水里。
就算要搅和,也得自己从中获利才行,否则为何要插手这般危险之事?
柳重山看着这群各怀鬼胎的人,神情严肃:“诸位,重山方才所言,不知诸位有何看法?”
这几日的会议下来,大家都清楚,无论是四大学院还是大陆城池,都有不少神秘组织的奸细。
若是大张旗鼓的去寻剩下半张藏宝图,恐怕会引起奸细的注意。
柳重山提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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