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堵在自己房门口进不去,应不染只能赔笑:“大师兄,你不去准备任务的事,来找我作甚?”
楼袭月抬手,似乎要触碰应不染的脸,应不染猛地侧身躲开。
他的手就那么悬在半空中,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应不染。
“大师兄,我……嗯,我有点累,想回房间休息。”应不染不敢直视楼袭月,他现在一看到楼袭月,脑子里就会浮现梦里的扬景。
简直……太羞耻了。
而且他很心虚,害怕楼袭月发现他无情道破修为跌落。
楼袭月抬手为应不染扶正发冠:“方才便是这样见的院长。”
应不染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头,发现自己发髻确实有些歪,更尴尬了。
他刚才还以为大师兄要摸他的脸。
“不染,回南明院后,专心修行。你若累了,便休息吧。”楼袭月说罢,转身离开。
看着楼袭月离开的背影,应不染感觉心脏似乎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揪住,整个人有些喘不过气。
大师兄来找他,只是为了帮他扶正发髻,叮嘱他好好修行。
他却连碰都不让大师兄碰……
此次大师兄离开,他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重新见到大师兄。
“大师兄。”
鬼使神差的,应不染叫住楼袭月。
楼袭月回头,似有不解的看着他。
“我好像也没这么累,进去坐坐吗?”应不染问完,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是说好避着大师兄吗?万一大师兄发现他修为跌落的事怎么办!
不对啊。
大师兄总是很关注他,为什么刚才他们二人都距离这么近了,大师兄还没发现他修为跌落的事?
还是说……大师兄已经发现了。
应不染心跳漏了一拍,仿佛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怯怯的看向楼袭月,想印证自己的猜想。
然而楼袭月只是轻轻摇头:“不必了。”
*
屋内。
崇明门几人都坐在凳子上,只有晏阳生被司望北抱在怀里。
几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俩,童飞跃猛地一声怒吼:“老实交代!你俩什么情况!”
晏阳生有种偷偷谈恋爱被好朋友抓包的窘迫感。
“到底还是不是兄弟了!”童飞跃抓狂,怎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老晏和南哥的兄弟情变质了!
不是说好一起当一辈子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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