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靠讨好女人上位的官职就这样没了。
大街小巷都在讨论陈清河的不举笑料。
陈家急得着急上火,让陈清河速速进宫认错,挽回公主的心。
此时的公主正靠在啻神怀中,优哉游哉地吃着葡萄。
隔着帐幔,陈清河觉得有些怪异。
虽然太子和公主是亲兄妹,但这样的依偎举动是不是过于亲密了些?
一束冰冷的视线直穿陈清河窥视的眼神。
正是太子殿下。
陈清河吓得赶紧低头认错:“公主,那晚千错万错,都是臣喝多了酒,不懂怜香惜玉的过错。臣能娶到公主,实在是三生有幸,高兴之下,这才……”
“可你不举,难道要本公主嫁给一个不举的废物吗?”茶玖嗤笑,言语之间,毫不留情。
陈清河脸色阵黑阵白。
他不知道从前温婉体贴的公主,为何会变成今日这般咄咄逼人?
“臣,臣并非不举,可能是最近准备婚事太过于疲惫的缘故……”陈清河还想要找借口。
他绝对不敢把自己宝贝变树枝的事情说出去。
否则恐怕公主娶不到,自己就要被当做妖怪烧死了。
茶玖咬下啻神指尖的葡萄,柔软的舌尖还卷过他的指腹。
啻神表面云淡风轻,实则指尖捻动余温,心悦不已。
茶玖对着陈清河缓缓开口:“你的疲惫恐怕不是因为准备婚事,而是因为算计太多,外室太多,阴私太多吧?”
此话一出,陈清河心跳顿滞,面如死灰。
公主都知道!
那是不是圣上也知道了?
茶玖厌恶道:“滚吧,从此京中世家不会再有你们陈家的位置。”
圣上最宠爱的公主,一言便判定了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
陈清河惊惧交加,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果然,从那之后,陈家便一蹶不振,无人为官。
京中无人与之往来,暗中搭线的二皇子权当和陈家的关系不存在过。
陈清河那些外室和通房,因为没有足够的金钱安置,纷纷闹上了大街,把他的丑事全部抖落出来。
陈家的名声算是臭了,灰溜溜地搬离京城,回到乡下安置去了。
可陈清河确实得了不举的怪病,一到关键时刻,便疯癫说他的东西变成了树枝。
即使是最粗鄙丑陋的乡下懒妇,也不愿嫁给他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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