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喜欢这锅,这锅用着方便,下面刚刚可以生火,冷了可以加热。”
景南洲嘴角忍不住抽搐,又见他一缕胡子落入杯中,随着说话的蠕动,米饭粒和菜叶,落在了杯盏之中,有些受不住般偏了偏头,轻声说道。
“前辈莫要打趣南洲。”
谷胤低头抿了一口茶,咂吧了一下嘴巴,“行吧,那有木桶,我叫人给你换过去。”
“多谢前辈。”
随着药汤挪入了浴桶中,侍从也都退出了房间,却还不见景南洲有动作,谷胤不耐烦的问道,“又怎么了。”
景南洲指节搭在腰带上,面对谷胤毫不掩饰的目光,当真无法做到从容的宽衣解带,最后无奈的说,“前辈,我要退衣,还请回避。”
“回避什么,我还要施针。”对上景南洲那双清润的墨瞳,磨了磨牙,“行吧,行吧。”
说着也不起身,就坐在椅子上,扭了下屁股,背对着浴桶的方向。
景南洲见此,也没有过多要求,手搭在桶沿上,伸手试了试温度,温度刚好,不冷不热,只是看上去却像煮沸了一般。
抬眼看了眼谷胤的方向,见人没有转身的动向,迅速解了衣衫,犹豫了一瞬,还是留了条亵裤,光着身子迈了进去。
明明温热的水,入水的瞬间却有一种灼热的感,从脚底一路攀岩而上。
立在浴桶里缓了一会,适应的温度后才慢慢矮身,坐在木桶之中。
被热度包裹着,不过片刻额头上就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渍。
谷胤听到水声,将茶盏放回桌子上,抓过了旁边的银针包,走到景南洲身后,一手搭在他脉搏上,细细诊着。
收起了刚刚的玩世不恭,多了几分严肃。
半晌感慨道,“中毒很快,短短几日便能扩散到全身,解毒却十分艰难,病去如抽丝。”
景南洲一听在心中计算着日子,姬烨尘差不多已经到达边关了,心里始终有些急,“前辈,解毒要多久?”
“你这毒已经融进了血脉,只能一点点拔出,具体多少时日,我也说不准。”
景南洲还要说什么,谷胤突然开口,“凝神,不要用内力抵挡。”
话音刚落,身上升起了灼烧般的痛,细细密密,无孔不入,也没有精力在去想其他。
苍孓一直站在门外,不敢用内力去窥探屋内发生了什么,只是偶尔能听到王爷吃痛的闷哼声。
面色担忧,却也知道解毒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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