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财和田吉明显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们赶紧找个要去收拾院里那两间草屋的借口,赶紧离开了主屋出门去了。
施振堂也说去院里抽支烟,其实是给媳妇和家人相处的机会。
田祥就亲热的坐炕上,他非常想念两个姐姐,尤其是傻三姐,自打知道被父亲和大哥把她扔到二十里外的老施家后,他担心得偷偷哭过。
这会儿杨秀也总算敢说话了,她小声问田玉珠:“你男人……对你好不?他看起来很严肃,别说你爸和你大哥,连我都有些怕他。”
“妈,他挺好的,军人的气质就那样,其实人不错。”田玉珠抿唇笑。
田英给作证:“妈,这点你放心,我在老施家呆了几天,亲眼看到振堂对玉珠有多好,反正玉珠现在是我见过最有福气的女人,你别看振堂那么严肃,人家在部队里还是个军官,可是晚上竟然给玉珠倒洗脚水……”
“哎哟那可不行。”
杨秀听到这里吓得要死:“玉珠啊,你可不能任性胡来,哪能让男人给你倒洗脚水,得你给他倒,他在部队里一定也很辛苦,再说人家是军官,要是被他的手下看到像啥样子?
你有今天全依仗着他哩,记住妈的话,要好好伺候他,只有对他好了,他才会疼爱你的,明白不?”
田玉珠满头黑线,这个年代有这样的传统思想不奇怪。
只是杨秀和田英都不会明白,她们俩这套根本行不通,否则为啥她俩越疼自己家男人,越是被打得惨呢?
总之她知道一时半会也无法改变她们根深蒂固的思想,眼下唯有点头点头:“记住了,你放心,我一定把他伺候得妥妥的。”
杨秀这才放心地露出微笑。
田祥在一边道:“三姐,姐夫真威风,将来我也要像他一样去当兵。”
“好啊,那你现在十五岁,想当兵的话得开始做准备了!”田玉珠没跟他开玩笑:“阿祥,你是说说玩呢,还是当真的?”
“当真的,我就崇拜军人,我觉得他们很伟大。”
“那行,姐问你,识字不?”
“呃……”
田祥抓抓脑袋,这个年代全国有多少人都不识字,更何况他。
打小就跟着家里人干农活,直到现在一天都不得歇,天天得下地苦工分,至于识字嘛?
他寻思片刻:“我晓得咱们老田家的田字怎么写。”
田玉珠笑着轻摇头:“那可不够,你得学得更多才行,识了字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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