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大花平时在村里的为人处事很差劲儿,但怎么着也是条人命。
小山村的人本就朴实,发生这种事情大家一整天心都提着,天黑看到有辆车进了村,就都自发上门来问问情况。
施为民把大概情况跟大家讲了讲。
人还不是清醒状态,医生给洗过胃了,说情况有好转。
听完,大家都松了口气。
只要人活着就好!
谁料一直在大屋里生闷气的施为强这时气哼哼地进来吼道:“大哥,你光说妈的情况,咋不说二哥把咱妈告了的事?”
啥?
众人顿时哗然,诧异的视线从施为强脸上转移到施振堂脸上。
杨大花虽然平时为人下作,可她毕竟在老施家生活了这么多年。
她嫁给施德的时候这个继子施振堂才五岁,怎么说这关系也是你看着我长大,我看着你变老的。
不说有多亲近,可是哪怕家里一个物件时间用久了也会有感情的不是吗?
这,怎么能告自己后妈呢?
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施家老二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施振堂倒是表情从容:“杨大花属于投毒未遂自作自受,如果当时她不把那两个包子吃下去,那中毒的就有可能是我们小屋里的任何一个人。”
“没错,我是找了公安,而且这个我警必须得报,因为她的所做所为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在这点上如果有人不理解的,我不会勉强。”
全屋人一片鸦雀无声:“……”
毕竟这么个信息对他们来说太难接受了。
村民们大多数的思维都觉得自家事情关起门来自家说,要打打一顿,要吵你就狠狠的吵。
但吵过打过就完事儿了。
报公安,那就太没人情味儿了。
“施大哥没做错。”
后来进施家的孔兴柏他们几个知青也是看到车子进村,所以从公社赶过来的。
他们进屋后就站在村民们身后,听到了所有对话。
孔兴柏站出来,一脸严肃道:“投毒和普通的家庭纷争不同,这可是犯法的事,而且杨大花针对的还是军属,性质非常恶劣。”
“那咋办,大花不会要坐牢吧?”
“可是孔同志,都是一家人这事儿不能过去就算了?”
“这都找了公安了,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过日子啊?”
面对村民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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