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阿响聊过之后,施振堂带着田玉珠去看了那个坑。
独眼龙打电筒陪着他们。
果然好大一个,深和宽都达到两米以上,如果这颗手榴弹往人身上弹,那别说一个阿源,十个也不够炸。
田玉珠恨极了宋芳:“姓宋的蠢女人,要是害死别人她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又道:“叔,明天你和阿响把坑填上吧,否则这里有人来往也不方便。”
独眼龙答应着:“这个简单,把这些炸出来的泥填回去就差不多了。对了,宋芳姐弟两昨天被族里除名了,这两货以后就算坐完牢也没地去,老家肯定回不了。”
施振堂冷冷一笑:“那是他们该得的,他们的民族本来民风淳朴,出现这种人肯定没人敢再留。”
“就是。”
三个人边聊边回到服装厂大门口,田玉珠不由得多看了独眼龙两眼,她预见了某件事情。
“振堂,你先去车上等我,我有话要跟叔说。”
施振堂点点头。
他一身正气,在场的话小老头儿总是有点磕磕巴巴的,说这辈子谁都不怕,就怕当兵的。
田玉珠还曾经跟他开过玩笑,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
这会男人走远,她就淡淡的说道:“叔,宋芳姐弟两虽然被抓了,厂子里也恢复平静,但我提醒你一句,闲来没事的时候可千万别去赌博,你气色不好,最近逢赌必输。”
独眼龙愣了一下。
说实在的,他确实有这个打算,不是明天就是后天,他已经许久没有上赌桌了,想去玩两把。
可这事儿就在心里想想,怎么也被这丫头给看出来?
此时唯有尴尬地讪讪道:“不去,听你的,一定不去。”
田玉珠正色:“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好,我一定不去。”
她确实没开玩笑,就在刚才她预见了独眼龙赌输,把听她话在县城里买的单元房都给输了出去。
如果是些小事情,她不会冒着暴露自己能力的风险提醒。
连房子都输了可是大事,那房子虽然眼下只是单元房。
可将来拆迁的时候,地产公司赔的那笔钱够小老头儿去住养老院了。
“还有。”田玉珠道:“我打算翻修县城里的宅子,整个木制的窗面门面打算按照原样复原出来,你帮我问问木匠叔能不能接这活,他一个人做不了,可以约他信得过的同行。”
“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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