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了一圈没找着的施德回到新院,刚进去就看到施小丽在那儿端着碗吃饭。
这些天来施小丽都需要有人喂给她才知道吃,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听话,施德看得心里五味杂陈,头一缩蹲地上,闷声说了句:“妈,谢谢你赏小丽一口饭。”
老太太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小丽是我孙女,她现在成这样给口吃的很正常,啥叫赏,我是那心思吗?”
施为民深感父亲不会说话,叫了句:“爸,你能不能别胡说了!”
陶大爷这时候实在是坐不住了,直接骂了句:“混账,你阿德都到了当爷爷的年纪,可还混得三个儿子都不搭理你,也不好好想想自己咋做的人。
就说前两天你去公社牛棚借黑狗那事儿,我就知道你没憋好屁。良心让狗给吃了啊,玉珠和振堂为了小丽才千里迢迢的回来。
要不是他两口子,小丽现在还在人贩子窝里呢,结果你到好,不仅不感激他们,还要防着人家,现在你瞧瞧小丽的变化,要不是玉珠给开的药,她能像现在这样?
阿德啊,你该改改自己的德性了,她杨大花去坐牢是她自己作的,没有人故意把她送进去,这仇你记得不应该,你恨错人了!”
平时陶大爷都很少会去说教别人,今天他实在忍不下去。
施小丽丢了,人家施振堂二话不说就去找,可这施德进来后不但不问情况,还在那阴阳怪气的。
怎么着,还得把他也拉桌子前坐下一块儿吃饭喝酒?
这事连许大爷也多了句嘴:“阿德,你有这样的儿子和儿媳,是你的福气,可千万莫要把福气给丢了,否则你后悔都来不及。”
村支书就摇摇头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和施德是同辈,就不说他了。
施德被两位长辈说得面红筯涨,可他还是觉得满腹委屈地抹了把眼角的泪水:“大花进了牢房,小丽疯了,老大老二跟我分家,现在连老三也不搭理我,我日子都过成这样了你们还说是我的错。”
“爸,不分家咋办,你不是没看到我妈怎么对阿珍的,自打阿珍嫁给我后,我妈就没把她当人看过。”说到这些,施为民也委屈的想抹泪。
施为强气呼呼的吼:“是你亲口说把我赶出家门不认我这个儿子的,现在又说是我不搭理你,讲不讲道理。”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村支书开口劝。
桌子边边的田玉珠和施振堂交换了一个眼色,该做的他们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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