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笑容的背后,她的内心有种隐隐不安感存在。
那只头狼没有死,它被狼群救走后,施振堂手下的士兵也没能成功将其击毙,这就造成了一个很大的隐患问题。
狼是最记仇的畜生,谁知道狼群会不会为了它们的头狼下山报仇呢!
她寻思晚上等大家都睡下之后自己起来村里转一圈观察观察,如果周围有狼的踪迹,那就得多加留意了。
“玉珠找的药很管用,我吃了两天就不怎么咳了。”炕头上的吕焕英和苏珍拉起了话常。
苏珍笑着说:“这是好事儿!”
吕焕英回头看向傻丫头,根本不知道她此时内心想的是整个泉水村里人的安全问题。
只是瞧着她的样子好看,叹了口气说:“这几天你教得好,玉珠学会了不少东西。”
“那是,我都没料到她能学得这么快,窝窝头做的比我做的还好看,切土豆丝儿的刀功也越来越利落。”
这一点都不夸张,苏珍是真正的看到了傻丫头的进步。
吕焕英表示认同:“要是以前在娘家就好好教,玉珠只怕比现在要好得多。”
要是真那样,玉珠也不会傻到被她爹当累赘给甩到老施家来了。
唉,也许这就是命!
苏珍叹了口气,时候不早了,她打算出去提桶水回来:“奶,我去河边挖点冰去。”
眼下天寒地冻的,食用水根本不可能流通。
老百姓说是提水,其实也就是去挖几块干净的冰块回来而已,要看到流淌的水得等到开春过后。
外出干活这事怎么能少了她田玉珠。
傻丫头什么也没说,噌地站了起来。
“哧!”
那急猴猴的动作把老太太又逗笑了:“行行行,让你大嫂带着你去。”
苏珍的嘴角却抽了两下:“要不,玉珠你就别去了吧,天太冷……”
其实她是担心村里人看到傻丫头又指指点点的,这样会让她不好受。
可吕焕英不知道这背后的原因,摆摆手:“让她去吧,整天关屋里她也难受。”
没办法,苏珍只好拿了铲子,挑上一对木桶,带着田玉珠出发去河边了。
哪知她们前脚刚走,后面大屋里躺炕上的施为强就拐着腿痛进了小屋。
这家伙,就那点腿伤他硬是在炕上躺了三天,除了上茅房哪里也不去。
看到三叔突然进小屋,成成和豆豆两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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