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
听完朱怀义对相州现况的描述,李非的心情极为沉重,他对朱怀义说道:
“你先回客栈,我想一下该如何让圣上知道此事。”
朱怀义点了点头,深施一礼离开了。
李非一个人在房中来回踱步,想了一会儿直接离开厅堂,向韦坚的住所走去。
韦坚整独自一人在房中看书饮茶,听通报李非过来,随即起身到门口相迎,看李非脸色阴沉,便问道:
“怎么,李相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韦坚,我且问你,那些地方州府提及当地政事的奏章可都在你这里?”
“都在长安,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知道,那些事关民情的奏章,你有没有全部送到中书省?”
“当然要经过尚书省的遴选,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都要呈送政事堂商议,那你哪里还有时间兼顾平叛用兵?都是我提前做好了各种安排,这不本也是我尚书省的职责所在吗?为何现在问这个?”
“鸡毛蒜皮?去年冬日,相州一地冻毙者数千,可曾上奏?”
韦坚低头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确有此事,不光相州一地,北方大部分州府都有数量不等的冻毙者,大多是一些老弱病残,无人照顾,被人发现死于家中,并非全部倒毙于街头。主要原因是当地生活艰难,大多青壮劳力南下求生,所以导致如此局面,现在国库空虚,地方州府也无法承担照顾这些人的支出。”
“那为何不报于中书省!他们都是大唐的子民,岂能让他们暴毙于风雪之中?”
“右相大人,即便知道又能如何?根据户部上报,国库亏空已经超过两千万贯,即便大唐所有人一年不吃不喝也无法弥补,今年开春以来,各地的入库的 赋税比往年又少了三成,你既然通神,那就请想个法子填满这个亏空!”
“明日政事堂,喊杨国忠来,还有各部尚书!”
李非憋了一肚子火,转身离开了。
入夜,上阳宫内灯火辉煌,随行的官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饮酒赋诗,观舞赏月,一片歌舞升平,李非站在麟趾院的门口,听着四处传来的这些靡靡之音,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自己的住处,紧闭了房门。
李非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凌晨才缓缓入眠,神明毫无征兆的出现了。
“我有一些消息要告诉你,可能会比较重要。”一见面,神明便开口说道。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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