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
20万大军从雍州到洛阳,正常行军不会超过五日,这么大规模的军力调动,安禄山也一定会得知消息,陈玄礼认为安禄山为了取洛阳,在大军抵达洛阳之前,也许会拼命攻打。
但安禄山那边却一如既往,只派小股游骑拖缓筑城进度,大军一直按兵不动。陈玄礼觉得有些反常,便问李非:
“老弟,你说这二十万大军将至,安禄山看上去却一直不急不躁,难道他有十足信心稳操胜券吗?”
经陈玄礼这么一提醒,李非也觉得确实有点不解,思来想去,还是把原因归为安禄山在暗中受到了韦坚的私授,一定也是在往火药这方面发力。
转眼间三天过去,却一直再没有消息传来。按道理,出了雍州,两天之内可抵达潼关,驿官便可以在洛阳和潼关两地一日往返,应随时传送行军进度,以方便洛阳筹备迎接,可盼星星盼月亮,却一直看不到人影。
第四天一大早,一匹快马疾驰进了洛阳,直接来到了太守府。
陈玄礼和李非一看,来人不是信使打扮,而是探马装束,正有些奇怪,就听来人语气慌张的说道:
“二位将军,金陡关天火突降,关隘城防被毁,两侧崖壁有巨石掉落,将入潼关的道路彻底封死,我是郭子仪将军麾下探马,因为提前过了金陡关,无法返回,所以赶紧来洛阳报知。”
“你再说一遍!?”
陈玄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旁的李非听到这样的消息也是双目圆睁。
潼关之所以成为天险,就是因其地势特殊,入潼关之前,需行经十五里的黄巷坂山道,黄巷坂南临牛头塬绝壁,壁如刀削,北临无底深涧,怪石丛生,最窄处仅可容两人并肩通过,稍宽一点的马车都不能通行。金陡关被称为潼关第一关,就建立在黄巷坂山道末端,一座城楼建在两侧的绝壁之中,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摧之地。
如今金陡关被封死,那王忠嗣统领的大军想要抵达洛阳,必须要先原路返回雍州,向北绕过整个秦岭,耗时最少半年。
陈玄礼和李非都傻了,这就意味着此后最少半年时间,他们要仅凭手中这几万人马和洛阳城中的存粮抗衡安禄山的二十万大军。
李非沉默良久,才颓然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金陡关并非什么天火,而是有人提前做了准备,也制备了火雷。”
“你是说,金陡关乃是被火药所毁!?”
“只有这一种可能,如今回想,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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