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
“非也,圣上让我以后不得再参与指挥战事,专心推行新政,如此也好,就是诸多政令还要劳烦韦相与各州府互通有无。”
韦坚笑了笑说道:
“本就如此,分内之事而已,只是失去了你右相的筹谋,这仗恐怕会有些难打了。”
“以目前的情势,唐军略有优势,尚无需太多担心,王忠嗣手下猛将如云,都是能征善战之辈,有我无我想必差别不大。”
李非说这些话,其实也是说给屈海听的,尽管嘴里面说问题不大,但心中并没有彻底放下,他知道,如果一切都按照杨国忠的意愿乱来,唐军现在保有的那些微弱优势很可能瞬间化为虚无,胜败难料。
当夜,李非回府,夫人看李非有些闷闷不乐,便上前问道:
“难道是又发生什么了吗?”
“一句话不当,引得圣上猜疑,削去了我的兵权。”
“主辅之臣,为何圣上要下这样的决断?你是说什么大逆不道之言了吗?”
“圣上看来是便是,无他,顺其自然吧。如今政事堂成了三足鼎立,韦坚和杨国忠二人一主地方政事,一主国库内库用度,我只管新政,杨国忠日日声色犬马,撒手不顾,韦坚腹黑之人,暗地掣肘,政事堂议政之地,依然是三省各自忙于各自的事务,已经许久没有探讨国策了。”
“韦坚腹黑?此人平日极为低调,他难道是和李林甫一样的人吗?”
“有过之而无不及,看似勤勉敦厚,其实暗中上下其手,他和安禄山沆瀣一气,甚至家父谋逆都有他的参与,以前看不透这个人,但神明梦中数次提醒,起初我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此人极为难缠。”
“那相公当做如何打算?”
“他背后也有神明,只是深藏不露而已,我想在圣上面前收回此前对尚书省职能擢升的提议,如今也被他抓住机会,疏远了我和圣上之间的距离。他手段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一切找不出任何破绽,都摆在台面之上,又能不断的暗中接近圣上,不露声色的打击政敌,也许是在李林甫的身上汲取了经验教训。我一直怀疑他最终的目的,或许是想要窃取大唐的江山。”
“啊!?不会吧,谁人敢有这么大的胆子,即便他手段再高,恐怕也不能说服大唐的臣民百姓,只是妄想而已。”
“夫人不懂,如今的圣上,正在渐失民心,我此次新政,就是想对天下的子民进行重新拉拢,历朝历代的更替大多都是因为民生艰难,生活难以为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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