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李景仁多日的迷雾终于散开。
他顿时将手中的竹条丢弃,脸上浮现一抹和善的笑容。
一巴掌拍在李景恒肩上,笑道:“要不说你小子脑瓜子灵醒,如果金城是跟在李让带去的民夫后
面,那就能够解释清楚为何为兄查不到一丝蛛丝马迹了。”
李景恒嘴角一抽,然后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
他承认,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误区。
李让带着两万人去松州,这么多人,堪称蝗虫过境也不为过。
后面再跟个几百人,鬼知道他们是民夫还是什么人,所以陛下和王府的探子打探不到金城的踪迹也
实属正常。
但要说他们没想过这个可能性,鬼都不信。
而想到了不去做,这就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些事情了。
想到这里,李景恒不由得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大哥还不去找吗?”
李景仁一愣,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尴尬之色,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思好像被这小子看穿了。
看着李景仁的表情,李景恒的神色平静下来。
“大哥要是没事的话,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小弟也要睡了,明日还得早早去书院呢。”
说完,李景恒径直越过李景仁,走进了自己的小院子。
“老二!”
李景仁叫住李景恒。
李景恒顿住脚步,问道:“有事?"
见李景恒止步,李景仁张了张嘴,半响之后,低头说道:“没事,就是告诉你,没事别老待在书院
里,时常回来看看父皇和母亲。"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李景恒丝毫不领情的回呛一句,有些淡漠地说道:“大哥,咱家总共兄妹四人,你做人做事,还是
讲点良心吧。”
李景仁征了征,旋即缓缓点头,“我知道了!"
长安的太平与松州的肃杀完全是两个极端,但夜色是一样的。
长安的天黑,松州的天也黑。
李让回到都督府,整个人呈太字形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
夜晚的时间是属于他的,所以他没想怎么打赢吐蕃人的事情,而是将思绪全部放在了担忧家人身
上。
金城带着几个小老婆一声不吭的跑到黑水县,定然不可能是跑来旅游那么简单。
也不知道她们现在在黑水县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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