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唐俭的打趣,李让不由得咧嘴一笑,也没有多说什么。
唐俭见状,也不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话锋一转,问道:“老夫听说,金城那妮子怀上了?”
听唐俭提起金城,李让的胸膛瞬间火热起来。
他点点头,咧嘴笑道:“是啊,怀上了,小子也要当耶耶了。”
唐俭抚着胡须笑道:“时间过得还真是快,老夫还记得当初在草原上,你莽莽撞撞地冲进了老夫的
大帐,一开口就是韩信灭田横旧事,你小子,老夫当时冷汗都被你吓出来了。"
听见唐俭提起当年的事情,李让也不由得有些唏嘘。
他不得不承认,他来到大唐之后,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情,就是将唐俭当成了长辈。
这么些年来,他闯的祸可谓是数不胜数,若非是有唐俭这位长辈力保,只怕是坟头草都三米高了,
哪里还能有机会成为大唐的传国县侯。
他摇摇头,脸上露出感慨的笑意,淡然道:“得亏唐伯伯宽宏大量,不仅信了小子,还对小子有求
必应,否则,小子可活不到现在,光凭一个擅闯帅帐的罪名,就足够小子的脑袋搬家了。”
“你倒是有点自知之明!”
唐俭抚着胡须笑呵呵地回了李让一句,缓缓开口道:“不过,真要论起来,老夫还得感激你的救命
之恩才是,就当时那种情况,若非你小子提前惊醒老夫,老夫只怕是被李靖那老匹夫埋了还得帮他数
钱。”
“唐伯伯言重,小子提醒您,说白了,也不过是为了自救罢了。”
李让摇摇头,老老实实的道出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那会儿他刚穿越过来,一心只想从草原上逃
得性命,哪里顾得上其他。
提醒唐俭,更多的还是因为他当时没有能力逃出草原,而唐俭有。
如今思来,尽管还达不到羞愧的程度,不过,李让也不愿把自己的位置抬得太高尚。
总归他们能从草原上活着回来,他也是切切实实的得了唐俭的好处的。
否则,真当大唐的传国县侯那么不值钱啊。
就凭他逮到一个贼酋,献上一个制盐之法的功劳,顶了天也就是像安修仁一样封个侯爵。
传国,闻闻味道就行了。
整个大唐,才几个传国爵爷啊!
听李让和安修仁说起草原上的旧事,安修仁也是一脸感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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