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候君集府上增了一顿饭,李让带着全家人出了洛阳城,至城西不远处的一个庄子里住下。
庄子自然也是侯府的别院,只是名义上是在侯府的家臣名下。
这几年时间,李让赚回来的钱,除了主要投资的某几个重要的地方之外,剩下的就是在大唐各座大
城附近购买房产。
他就像一只蜘蛛,在不同的地方不断地编织蛛网。
短短数年时间,关中,江南,朝堂,民间,都已经被他用不同的网串联起来。
不同的地方在于有些网看得见,而有些网看不见。
安顿全家在庄子上住下之后,李让也早早地陷入了梦乡。
北方的夏夜不安静,蛙叫,蝉鸣,充斥着每一个北方的村庄。
北方的夏夜不平静,孩子的哭声,人类繁衍的声音,亦充斥着北方的每一个村庄。
但北方的村庄,也很寻常。
村子与村子之间,似乎并无太大的区别。
大家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洛州新安县河滩镇上溪村,就是这么一个寻常的北方村庄。
一个面容黔黑的汉子在和婆姨完成了人类最原始的繁衍任务之后,便如同往常一样,摸黑走到院子
的一处角落解开裤腰开始放水。
哗啦啦的声音配合着汉子口哨声,不过是村子里最寻常的一幕。
汉子轻快的抖了抖手上的残留,正欲系上腰间的麻绳腰带。
只是不经意间抬头之后,整张脸就在月色之中变得呆滞起来。
“咕嘟~"
汉子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想要转身逃跑,却发现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半天挪动不了。
他张开嘴巴想要大声呼喊,也只能发出粗重的"咐-咐"声。
汉子半天不进房间,也引起家中婆姨的注意。
“死鬼,掉茅厕了?”
婆姨大吼了一句,并未得到回应。
她怒了,合上衣衫就出了房门。
凶悍的目光在院子里扫视一圈,而后,露出了与男子一模一样的呆滞表情。
“啊~”
婆姨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旋即膝盖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跪了下来。
她的惊叫声响彻云霄,也叫醒了全村的人。
“啥,发生了啥事?"
“是不是招贼咧?"
“老二家婆姨,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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