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邬文奇一直在找机会,想要给欧阳克俭一点颜色瞧瞧,在一些事情上故意和欧阳克俭唱反调,而现在,他成功了...
他本来都没期待自己能成功,但是他这次却是成功了。
邬文奇以茶代酒,举杯示意严景林。
严景林呵呵一笑,笑容和煦、温和、真诚,心里却觉得邬文奇是个傻逼,居然还高兴。幸亏当初邬文奇没当镇长,要是让那样的傻逼当了镇长,怕不是会被其他狩猎中队的队长给玩死?怕不是早就被李家设个局,给玩死了..
严景林严阵以待,等待着欧阳克俭的大招。他不知道欧阳克俭的大招是什么,但是他知道,欧阳克俭一旦放了大招,怕是会给他和邬文奇迎头一记暴击,打的他和邬文奇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接下来是召集大家一起开会的第三件事。最近收缴的治安费创造了历史新高,是以前最高记录的3倍,创造了历史新高。”欧阳克俭像是一只打盹的老虎,眼睛半眯半闭,无精打采的样子。而眼眸深处,却是有骇人的精光闪过,打量着邬文奇和严景林,就像是在打量着两头猎物:“我觉得可以降低一下收缴进化液的比例。”
“我反对。”邬文奇站了起来,怒发冲冠,像是愤怒的狮子:“我坚决反对。欧阳克俭,你这是挟私报复。我告诉你,我是不会通过你的提议的。”
他扭头看向严景林:“严景林,怎么说?”
严景林慢悠悠的喝着茶,错开了邬文奇望过来的目光。严景林目光幽深,在宛如碧玉般的茶水中,更加的幽深了。他在心底默默的叹气:果然,欧阳克俭的大招来了,是釜底抽薪的一招。
或许从一开始,欧阳克俭就不满足于让张秋生占一个瓜分的名额,而是准备直接削减纳税的比例,让张秋生少缴税。
“邬队长,这事可不是你想反对就能反对的,这事得组织那些狩猎小队进行投票表决。”欧阳克俭脸上笑吟吟,语气却严肃了许多。
“就凭那些狩猎小队?他们凭什么有投票的资格?”
“就凭他们手里的武器不仅能杀死野兽,也能杀死你!”
邬文奇死死盯着欧阳克俭,像是要把欧阳克俭生吞活剥了;欧阳克俭却是镇定自若,心平气和的邬文奇,脸上甚至还带着谦和的笑意。
张秋生左看右看,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也有模有样的学着严景林的样子喝茶,心中暗自惊奇,欧阳克俭平时看起来很温和,待人谦逊,遇到问题总是会退让一些,甚至牺牲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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