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封城一间毫不起眼的民房内,海空与天杀神魔的传人狼恒都在里面。两个仇人并没有相见眼红,还很处得相当融恰。狼恒道:“刚才多谢你的提醒,如若不然我执着报仇可能就要留在蒿山了。”
海空道;“这没有什么,经过你这一闹铁松阳在蒿山派的声威大降,已有人开始质疑他的领导能力了,我离我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狼恒‘哦’了一声,恍然道:“原来恩公要我大闹蒿山,是为降低铁松阳的声望,扶你当上蒿山派的掌门。”在他话落,从门外响起一阵掌声,两人惊然看去,只见铁松阳与李杰一干蒿山派的高手已在门外。
狼恒不敢相信地看着铁松阳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他从蒿山下来已连易容了八次,改变十条路线,他相信天下间没有人可以轻易找到他,想不到他刚落脚,铁松阳就已找来。铁松阳道:“蒿山派要找一个人,不管他躲到天涯海角都可以把他找回来。”此时狼恒才确切感受到蒿山派的势力之大,眼线之广。
铁松阳看着海空次淡淡问道:“你现在有何话可说?”海空脸若死灰,道:“我始终都不如你。”
铁松阳哈哈一笑道:“想不到你却沧落到与外人勾结的地步,你真让我寒心。”李杰大声喊道:“蒿山弟子听令,海空勾结外人欲图对掌门不利,按本派门规处以乱刀极刑。”乱刀极刑即乱刀砍死之刑。蒿山派为了发展,数百年来已形成一套极为森严的门规,约束本派门人,加强团结。
铁松阳却摇了摇手,道:“不了,若非我他也不会沧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其中也有我的过错。”
海空却大喊道:‘我不用你的假好心。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来就来吧。”说完剑对蒿山众人。铁松阳见此心想:“海空此时已有拼死之心,本派人数众多,最后虽可胜海空那必定也伤亡惨重,不行我得另想一计。”铁松阳最可贵的是他在什么时侯都有一颗冷静的心。
铁松阳笑道:“海空,其实你的事我已一清二楚,你可知我为什么要到现在才出面吗?”海空不解看向铁松阳。铁松阳却微笑地看着他并不急着回答。铁松阳见海空杀机剧减,拼死之心越来直低,心想:‘现在是时侯了。”当下道:“因为我想查出你幕后的那个人是谁?”
海空哈哈一笑,得意一笑道:“你不知道,天下间竞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铁松阳道:“我虽然通晓天下的事,可是你幕后的人我却不知道。”一上来铁松阳展现的就是运筹为握,神机妙算的姿态,现在竞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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