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气闷,答不上话来,只觉得心里憋得慌,不再说话,拿起酒瓶猛灌。酒入愁肠,不觉大醉。
次日醒来,跑到水房里冲了个澡。冷水一激,我完全清醒了。我觉得是到了好好反思一下我和孟蘩关系的时候了。在这次争吵之中暴露出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我们的性格不太协调。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孟蘩确实有很大的性格缺陷。她太任性,太暴烈,宁折不弯,宁死不屈,从来不认错。我以前每次都尽量地包容她,但是如果要过一辈子的话,一味这么包容是不行的,我必须同时也进行斗争。否则即使我娶到了她,也会一辈子做个妻管炎小男人,一切以她的是非为是非,无法坚持自己的原则。
但是,现在显然又不是和她进行斗争的时候。因为我正面临着最大的竞争敌手。如果我现在和孟蘩斗气的话,很可能会把她推向我的敌人一边。我是爱孟蘩的。她的坏脾气我都可以暂时忍受,以后再慢慢改造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我要挽救我的爱情,我要保卫我的蘩宝。按照余翔的分析,时间很宝贵,一天也担搁不得。从这一点说来,我似乎又应该尽快和孟蘩和好。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暂时放弃我的尊严,再一次低声下气地求孟蘩原谅,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有错。然而,这次孟蘩对我的自尊心伤害得实在太厉害了。如果我这次还屈服的话,我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男人,更不配做一个可以做孟蘩男朋友和丈夫的男人。在她的石榴裙下毫无尊严地苟且偷生,不但会被自己看不起,被别人看不起,久而久之也必然被孟蘩本人看不起。而且,我坚决不相信孟蘩就这么容易被王惠梁弄走,如果仅仅因为我们吵的这一架她就倒在了王惠梁的怀里的话,那这个孟蘩也太不值得我爱了,丢了就丢了吧!
所以,基于对我和孟蘩情义的信心,想来想去,最后我定下了决心,在近期和孟蘩进行冷战,决不向她主动低头。要低头也不能低得太快,起码要挨到开学再说。我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进行一场代价高昂的赌博,每天都在胆战心惊地过日子。我无心读书,常常坐在教室里面发呆。望着头顶上吱呀吱呀乱响的破电扇,我觉得那就是命运之轮,而我则如斜射进教室里的阳光棍棍中翻滚的微尘,不知道将被它扇向何方。此时我深深感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力。有两次我忍不住已经跑到了电话亭里,准备给孟蘩打电话了,但是到最后关头还是强迫自己放下电话走了出来。
孟蘩硬气得很,果不出我所料,她也没有再来找过我。我心急如焚,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她和王惠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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