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完了大刀,程子强心里很爽很舒服,笑着回到破庙,开始进行下一项工作:用旧油桶改造成一个淋浴器——尽管天气越来越冷了,但是今后出汗的时候恐怕会越来越多的,能在疲惫之余洗上一个热水澡的确是件惬意的事情。
大刀方便了回来,心中生程子强的气,因此也不管程子强忙里忙外的折腾什么,既不问也不理,只管把自己扔到行军床上,不用正眼去看他。
程子强也任由她使着小性子,并不去管他,只顾自己忙和。先改装了淋浴器,又挖了排水沟,然后用篷布围了,就提着水桶出去打水。
水源离破庙还有一段距离,因此一来一去会耽误不少的时间。
程子强在打水的路上遇到了一位当地年轻农夫,说话带着浓重的方言口音,两人沟通了好一阵子,这农夫答应等一会儿为“军爷”送些新鲜蔬菜来。
往返打了几回水,估计一晚上够用了,这才淘米煮饭。
天其实已经暗了下来,两人折腾了一天都还没有吃东西,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闻着饭香,大刀的肠胃不争气地蠕动起来。开始的时候她是故意和程子强赌气,但是后来见程子强把杂事都干完了,自己好像成了坐享其成的人,又不好意思起来认错,因此干脆破罐子破摔,赖在床上不动。
没多会儿刚次啊那个农夫送了写青菜过来,还多拿了两块白花花的阉肥肉,并且死活不要钱,说菜是自己地里种的,肉是杀年猪剩下的,因此不要钱。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年猪肉留到现在恐怕是这年轻农夫一家平日里根本不舍得吃,此时却诚心实意地拿出来招待一位素不相识的军人,心中大受感动。既然不好在谈钱的事,恰好另出发时贾雨农送了些罐头饼干给他,于是挑了两瓶水果罐头,拿了一包饼干,回赠给农夫。农夫客气了一翻还是手下了。毕竟饼干罐头在农家也算稀罕物。
临别时,程子强问其姓名,农夫憨厚地笑道:“我叫江伟芋,别个都喊我拖拖娃儿。”说完又探头看着破庙里面说:“你这里也没个盛水的,我家还有口旧水缸,明天给你背起来。”
程子强再次到了谢,送那农夫走了。
送走了农夫,程子强回来洗菜切肉炒菜。肉太肥,只薄薄的切了两片借点油气,一切安排妥当,去叫大刀吃饭。
大刀赖着不起,程子强笑道:“今天就由着你的性子了,从明天起你就正式入伍了,这个样子是不行的。”
大刀背对着程子强嘟囔道:“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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