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不知道这一品晶石有多么贵重,更不知道除了付出一条腿,还能有什么办法让凌少爷消气。他想要再次开口祈求,却没有说出口。他明白,自己即便是磨破了嘴皮子、喊破了喉咙,也无济于事。
况且,陈平本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虽然没有骄狂傲慢的毛病,却也有几分爱面子的。让他当众跟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求饶乞怜,他难以启齿。
尽管难以启齿,但他已经在之前哭喊了一次。
事实证明哭喊求饶也没有用。
除了换来冷漠的嘲笑,剩下的只是颜面扫地。
陈平的脑袋被枕头垫着,能够看到那一帮恶主恶奴丑恶的嘴脸,能够听到那刺耳的冷血的讥讽言语。
那两个彪形大汉是凌家的打手,其中一个从那群杂役手中拿来了一根手腕粗的木棍,阴冷怪笑着朝着陈老三欺近。
陈老三慌了,怕了,坐在地上,不住的后退,甚至忘了求饶。一直退到枣树边,靠着树干,望着那根手腕粗的木棍,额头冷汗和着脸上泪珠躺下来。
石岩的母亲张氏早已站在门口,此时再也看不下去,踌躇片刻,终于鼓起勇气走出来,向着凌少爷求饶:“凌少爷开恩,陈三哥他们父子太可怜”
“滚一边去。”凌少爷怒骂了一声,“你这老女人,莫不是看我们家的杂役辛苦,想服侍一番?”
张氏脸色猛然变得惨白,她当然知道这个少年心性的凌少爷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骄横公子哥,吓得不敢再多言。莫说她丈夫早已被砸死在矿场上,即便家中有男人,张氏也是对凌少爷惧怕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躲到了村中一些男人的背后。
凌少爷和他的家奴再次发笑。他们似乎很喜欢旁人惧怕自己,每每看到旁人吓得噤若寒蝉,就会兴奋的大笑。
在一片笑声中,那两个彪形大汉更是提着棍走向陈老三。
陈平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人活活打断一条腿。
尽管是再世为人,尽管是异世界的父亲,但是陈平知道,自己早已把那个看似懦弱,却一直坚强的没有被生活压倒的靠着院中枣树,惊慌的近乎呆滞的男人当成了自己的至亲之人。
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打断腿,自己却无能为力。--陈平几乎无法呼吸。
“啊!--”陈老三在院门口村民的惊呼声中发出了一声惨叫。
这叫声就仿佛一把尖刀,狠狠的刺在了陈平的心脏上,又无情的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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