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坐了一个半小时的飞机,然后又坐了四个小时的大巴,接着又坐了两个小时的面包车才到目的地。
下车的时候,我吐得胆汁都出来了。
以前觉得我们市区的弯路已经是极限了,来了这才知道那是小巫见大巫。
好几次车子都走在悬崖边上,看着车轮几次惊险的压着悬崖边缘走,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想要真正的进入杀人坳,还要走很远的路。
下了面包车正往前走着,身后响起了‘叮铃叮铃’的铃铛声,是一辆马车。
驾车的是一个穿着厚棉袄,留着络腮胡的大叔,头上带着一顶加绒的棉帽子,身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花。
“大叔,大叔!”
我急忙朝他招手。
要是错过了,我今天就只能住在这荒郊野外了。
大叔的脸被冻的通红,拉住马车后,不停地搓着手掌。
“小娃娃,你这是要去哪?”他操着一口方言味很浓的普通话。
我看了眼背上的背包,说我是来旅游探险的,迷路了,想找个住的地方。
大叔呵呵笑了两声,胡子上的雪花唰唰的往下掉:“什么旅游的,这穷乡僻壤的谁会来这鬼地方旅游?你是来收药材的吧?”
我笑笑,说了声是啊,听说这边有人参娃娃,想过来看看。
大叔狐疑的上下打量我一眼,拍拍马车道:“不嫌弃的话上车吧,我带你去。”
说完他还轻声嘀咕:“现在来收药材的年纪都这么轻的吗?”
我道了声谢,爬上马车。
这马车上放满了枯树枝,想必是用来生火做饭的,坐在上边有些扎屁股,不过相比起走路,舒服太多了。
“大叔,不知道怎么称呼?”我递给他一支烟,大重九,一百一包,是我这次出门特意带的。
大叔接过烟咂了两口,一脸嫌弃的从腰上拿出一杆大烟枪,往里边塞了点烟丝,美滋滋的吸了两大口:“这才够味。”
“我姓牛,你叫我老牛就成,村子里的人都这么叫我!”
牛大叔看起来挺健谈的,一路上都在问我是哪个药材铺的,怎么跑到这来了。
我随便编了个谎话,他也不能去查不是?
然后他又问我,怎么一个人来杀人坳。
我笑着说是听到这边有人参娃娃,想过来看看,也不算是来收药材的。
牛大叔长长的哦了声也没有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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