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是李渊,大唐帝国的开国皇帝!
朕的母族是一门三皇后的独孤氏!朕的爷爷官至“柱国”!朕的外公也位列八“柱国”!朕是文帝的亲外甥!是杨广的亲表哥!
朕没想过造反,荣华富贵的日子,朕还没过够,但,朕没有选择。
姨夫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君王,功绩堪比始皇帝,但比始皇帝容易亲近的多。开皇年间,朕从未担惊受怕,颇受文帝信任,但到了大业年间,表弟不止一次的试探朕,朕担惊受怕多年,靠自污才打消表弟的疑虑,这种日子,朕过够了!
过够了的不止朕,大隋的百姓也过够了。表弟初心是好的,修运河也好,征高丽也罢,都是为的这个国,但步子迈的太大了!高明前阵子说那个晋归唐在家种草,怎么评价的来着?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哈哈,朕喜欢这个评价,表弟不仅扯着蛋了,连蛋都扯没了!咝,想想都疼,哈哈
时间对很公平的对待每个人,哪怕朕是真龙天子,依旧不肯走慢半分。朕一天天老去,也更容易沉入往昔的回忆里……
朕起兵的时候已经知命之年,早就错过年富力强的年龄,哪还有争霸天下的雄心?说什么心怀天下百姓,那只不过是些冠冕堂皇的幌子,初衷无非是在乱世中多掌控些安身立命的筹码罢了,哪曾想过称帝?只是时局如此,被文武百官架到了这个位置罢了,若是朕不同意,他们回头就会支持一个能赏他们荣华富贵的人,二郎不就被那“十八学士”戳火的造反了?
人老了,记性不行了,但那天的事情朕至死都不会忘!
那天是六月初四,天气出奇的热,朕与尹德妃正泛舟湖上,那个杀千刀的黑脸尉迟金甲挂身,一脸煞气,就这么站在了朕的龙舟上,竟然敢软禁朕!还说什么毗沙门和四郎意图兵谋害二郎,当朕傻子不成?
朕多希望那是一个玩笑,哪怕是杨氏后世攻入长安呢,总比朕的儿子们手足相残好,然而老天爷却和朕开了一个大玩笑,朕的大郎、四郎就这么走了,连嗷嗷待哺的孙子都没能幸免……
朕心碎了,不知该如何去面对窦氏,四子一女只剩了一个二郎,朕还有得选吗?那时,朕的筹码恐怕就只有自己了吧?
二郎来了,跪在朕的面前,痛哭流涕,很委屈的样子。朕当时气得抖,但朕没有出声,朕要听听,这逆子如何狡辩!
二郎哭诉长安百姓如何遭受尹德妃家人的欺压,不就是她的父亲跋扈了些了吗?真正原因恐怕是尹阿鼠(尹德妃的父亲)打了杜如晦,伤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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