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时间,徐安隐联合杨平生慢慢剪除凌烟儿的势力。
问仙宗不下场,凌烟儿无能狂怒,杨平生身为她的政敌自然遭到了她的怀疑。老实说,斗到这个份上,双方基本上都是明牌打了,凌烟儿也知道,自己的魅力已经对杨平生无用了。
他们又谈了两次话,最后一次,杨平生干脆跟她翻脸。
“太后。”
他看着她说:
“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国家如此之大,太后垂帘听政,怎能了解清楚?年轻人的事,不如就交给年轻人去办吧。”
凌烟儿掩面垂泪:“太傅是要效仿泰国公吗?”
泰国公是大炎王朝历史上的权臣,曾经把持朝堂朝政,说一不二,后来先帝起家,智斗权臣,把他给扳倒。
凌烟儿说这句话,基本上就是扣帽子。
“我已经说了,太后,年轻人的事,就交给年轻人吧,我也老了,朝堂之事,不想多管了。”
“太傅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又能说什么?只是感慨,我与太傅,如今竟然走到如此局面。”
两人都把对方说的话当成了放屁,凌烟儿知道,问天宗扶持杨平生,可不会让他退休。杨平生也知道,凌烟儿自始至终都把自己当成了敌人,从上面问天宗内部的斗争来看,两人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成为朋友。
最终鹿死谁手,还得看双方的操作。
杨平生和徐安隐见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一方面是因为讲课,另一方面是凌烟儿的报复手段开始,徐安隐需要针对性的打压。
他们就在庭院见面。当每天黄昏,血红色的夕阳落下,给绿绿葱葱的灌木穿上红妆的时候,杨平生会坐在这里的摇椅上,闭目养神,等待着徐安隐的到来。
而她来的时候,往往会从最隐秘的地方走出,穿着干净的袍服,企图吓杨平生一跳。
那火红的发尾落腰,随风摆动。每到这时,杨平生都会半睁着眼睛,来一句:“来了?”
她变得健谈了,絮絮叨叨的跟杨平生说了许多事——或是刺杀时对方的丑态,不断地求饶,或是重生前的往事,儿时的回忆。每次说到这些,她都会眉飞色舞,语气里也多了些东西。
还是刚见面的时候成熟。
杨平生想,和徐安隐接触久了,就觉得她像徐安露,只是经历得多,才不得已套上那一层伪装。
也不知道,现在徐安露怎么样了。
他向徐安隐问起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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