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
裴珩酒足饭饱,离开了宁院。
许婉宁亲眼看着裴珩一个飞身就越上了高墙。
他站在两米多高的墙上,突然转头,看了许婉宁一眼。
许婉宁猛不丁地跟他四目相对,一时愣在了当场::"……您还有事?”
“没事。"裴珩笑笑,又看了许婉宁一眼,然后几个跳跃,就消失在许婉宁的视线里。
许婉宁摸摸鼻子:“莫名其妙。”
这一个时辰,有人心花怒放,有人歇斯底里。
这一个时辰,杜氏经历了这辈子都没经历过的屈辱、不堪。
这群粗鲁的衙役一左一右押着她出了侯府,然后一路押着她回了县衙。
这一路上,所有的人指指点点,有认识她的,有不认识她的,一个个眼底都充满了好奇。
“这女人犯了什么事啊?”
“不知道啊,不过这么多衙役都守着,还有王大人也在,估计是个不小的案子啊!"
“不会是杀人了吧。”
“杀人要偿命的哎。”
“可她是侯府夫人呐。”
“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别说她就是一个侯府夫人罢了。”
“喷啧,好日子过够了,非得作死。”
“什么叫好日子?好日子也是她败光她儿媳妇的陪嫁换来的。你们没听说嘛,燕城两家当铺查出了
厚厚一叠账本,里头全是她这么多年典当她儿媳妇陪嫁的记录。”
“我的天呐!这么不要脸?”
人群叽叽喳喳,杜氏想反驳,可她哪里敢抬头,恨不得将脑袋藏到咯岐窝里去,从侯府到县衙的路
不短,王兴民故意走得慢,杜氏的脸终于丢了个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可这还不算完。
到了县衙,衙役将她往大堂一丢,几根杀威棍立在她身边,杜氏连动都不敢动,王兴民也很快出来
了,官服一穿,乌纱帽一戴,脸一黑,拍了惊堂木,吓得杜氏敢怒不敢言。
等她出去,一定要告诉侯爷,这王兴民作践侯府,他的乌纱帽也戴到头了。
“杜氏,官府在你小佛堂发现尸体,你可认罪?”
杜氏反驳:“我认什么罪,我不知道,佛像是许婉宁送给我的,一定是她放进去的,一定是她。”
喷啧,怕是真的疯了。
现在讨论尸体是谁谁装进去的,还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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