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元帅听到yù帝责骂他的话,也是暗自腹诽:老家伙你搞错了吧,真正瞧不起弼马温的只怕都是因为你而开始的吧,老东西自己当弼马温不存在,现在出了事儿了,却怪在你天蓬爷爷头上了,真是晦气。
当然,这番话也就是心里说说,他要真敢张口说出来,估计不用等到调戏嫦娥了,现在就得被扔下凡间去投胎。
“yù帝,现在可不是生气的时候,得想办法才行啊,据说雷音寺养的马儿都跟大象一样威猛,而且天天听如来菩萨们讲习佛法,那可不是一般的聪明伶俐啊,面对这样的马儿,咱们不下点狠手段,只怕是不行的。”太上老君咳嗽了一声,捋了捋huā白的胡须正儿八经地说道。
yù帝看了老君一眼,心里实在恼火:老东西你和那如来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人物吗?怎么人家讲佛法,你就不能给马儿讲道法吗?当我不知道啊,你这老东西还不是诚心看朕出丑,然后好去鸿钧老祖那里挤兑朕,好让你的徒子徒孙做这个yù帝的位子对吧?朕还偏偏就不信了,天庭没有能办事的人儿。
“老君说得言之有理,是朕太冲动了,诸位爱卿还是好好想一想应对之法吧,那如来老儿说了,这次赛马要是他们赢了,就要吧地府的管理权拱手让出,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嘛。”yù帝róu了róu脑袋,感觉一阵心烦意luàn。
“其实陛下也无需太过慌张,地府哪里是说让就能让的,即便让了,他如来就真能管好吗?正所谓阎王好惹,xiǎo鬼难缠,那地府的情况比咱们天庭还要复杂,我就不信如来老儿管得过来。”托塔李天王见众人都说话了,自己不说话有些尴尬,便急忙抢着说道。
听到这话的天蓬元帅和太上老君都看了他一眼,心里不约而同地骂了一句:都他娘的屁话,说了跟没说一个样,亏你还是什么托塔李天王,天庭的总帅呢,居然就这点能耐?
托塔李天王不愧是从封神时代就将脸皮锻炼到家的家伙,面对天蓬元帅和太上老君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竟然毫不在意,依旧继续说道:“有鸿钧道祖在,那如来老儿也不敢luàn来,所以只要咱们赛马能够取得个平局,这事情就有转机。”
“我说李爱卿啊,咱们现在讨论的不就是怎么才能让这赛马取得好一点的成绩吗?”yù帝似乎听得也有点不耐烦了。
李靖莫测高深地捏了捏那黑sè的胡须,而后才抱拳躬身道:“yù帝陛下怎么忘了一个人啊?”
“谁,难道天庭还有什么高人是朕没有想到的?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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