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遥想峨日照当日横刀立马幽泉台前,力压阴世家家主阴圣道的景象,不由热血沸腾难以自抑,问道:“后来呢?他没事吧?”
“再怎么着阴严道也是阴世家的家老,终归不能白死。好在老家伙触犯晋升战的律例在先,日照叔又是北冥神府出了名的狠人,最后决定罚他到忘山面壁一年。”
峨无羁忿忿不平地补充道:“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阴世家砸个稀巴烂!”
楚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峨日照有说什么吗?”
峨无羁翻起眼睛回忆道:“处罚决定下来的时候,我正好在场。日照叔面不改色地听完,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就说了一个字:‘毬’!”
“毬?”楚天呆了呆,不由笑了起来。
峨日照到底是峨日照,自己那三拳没白捱。只是连累他面壁一年,不免深感亏欠。
说到底,这也是各方势力博弈平衡的结果。什么律例,什么处罚,在楚天看来归根结底就是那个字:“毬!”
“差点忘了跟你说,”峨无羁又想起一件大事,“日照叔要去面壁,你和我的拜师礼都得等到明年了。”
“拜师礼?”楚天有些不明所以。
珞珈微笑道:“猪头,如今你已经是北冥神府的嫡传弟子。”
“什么?”楚天愈发诧异,难道晋升战的规矩改了?
战胜阴长河后,他得以挺进前四。但晋升名额只有三个,至少还需要进行一轮角逐才有可能争取到嫡传弟子的身份。他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晋升战早就结束了,自己应该主动被出局才对。
“算你运气好,第二轮抽签对手恰巧是无羁。这家伙当场弃权认输,将你保送进第三轮。”珞珈说道:“就这样当你还在跟阎王爷聊天的时候,便已名正言顺地晋升神府嫡传弟子。”
楚天怔怔望着呵呵憨笑的峨无羁,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没啥,你不也救过我么?知恩不图报,那还是人吗?何况咱们还是好兄弟!”
峨无羁被楚天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习惯性地挠挠满头乱发道:“反正最后一轮决战我活劈了离世家的那小子,到底还是把神府嫡传弟子的名位抢到了手,这样也能向老爹老妈交差了。”
“嗯,顺带也逃过峨山秋的一顿家法。”珞珈补充说。
楚天的嗓子眼发热,心头五味杂成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曾经,家园被毁晴儿被掳,他孤身一人埋首斑斓雾山中与禽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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