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建州灭垢司面临着双重的压力,一面来自古尸派,另一面则是戒律堂,而孙井龙就是打破僵局的唯一关键。
要是孙井龙再出事,我们就没法向戒律堂交代,更没办法继续追查古尸派的事儿。
慕容巧颜也没有闲着,她赶去兰心水那儿查看齐东强的情况。
于是乎,灭垢司就只剩下我和李霍山二人。
慕容巧颜走后,我和李霍山坐在灭垢司外头空地的长椅上,李霍山习惯性地给我递了支烟,我摇摇头:“算了,还是少抽为好。”
抽烟会影响我的鼻天通,偶尔放松时抽一两根没什么,现在看守孙井龙还是算了。
李霍山笑了笑,自己点了一支烟,在一旁吞云吐雾。
“陈安,我冒昧问一句,你师承谁家啊?”李霍山吐出一口烟,问道。
我想了想答道:“我师父只是龙虎山上一个不知名道观的观主,可能说了您也没听过。”
之所以不说实话,倒不是因为师父不让我声张。
恰恰相反,我下山之前,师父叮嘱过我,要是实在遇到不好对付的龙虎山道士,就报上他的大名。
奈何以我的观察,师父在天师府似乎人脉并不广,而且还有好多仇家的那种。
所以在外头,我尽量不报他老人家的大名,免得遇到师父的仇家,本来没啥事儿,报了名字以后反而遭到针对。
还记得我十一岁那年,替师父下山买米,师父一分钱都没给我,还说到了山下米铺报他的名字就能赊账,结果我到了米铺,报了他的名字,米铺老板娘拿着擀面杖追了我三条街,说是师父不仅欠她好多钱,还偷看她洗澡。
那家伙给我一顿好追啊,差点就把我的神通本领全都给逼通了。
李霍山也是人精,他一眼就看出我不愿意说实话。
不过他也没追问,反而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小子的性格,倒是与我认识的一位旧友很相似,只可惜我已经好多年没见到他了。”
我疑惑道:“他死了吗?”
“咳咳!”李霍山呛住了,半天才缓过气来:“他没死,但好多人希望他死。”
“……我突然觉得,我像您的这位旧人,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儿。”我眼角抽了抽。
这不是咒我惹仇家嘛?!
李霍山笑了笑,没有接茬儿,而是继续吞云吐雾。
我也没心思和一个糙老汉聊天,奈何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只能拿出手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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