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金色巨猿,正在一座高大而又似乎无止尽的山峰上攀爬,它每向上迈出一步,天空中的日月便要颤抖一下,仿佛在金色巨猿头顶顶着一根长达万里连接日月的柱子。
高大的山峰梵音奏响,不时有繁花飞出又飞回,林林总总的仙佛脚踩祥云,盘踞在山峰之巅,唯独那头金色巨猿是用双手双脚攀爬,如夸父追日,又如愚公移山,让人联想到远古洪荒时候那一段段用血与泪勾画成的神奇传说。
“轰轰轰!”
诡异的场景重复出现在安伯尘和司马槿眼前,无非是金色巨猿猴来回攀爬巨山,发出阵阵巨响,而满山仙佛都高飞在天,用一种同情且怜悯的目光注视着金色巨猿。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牢笼,将安伯尘和司马槿困在大囚笼中。
“为什么我们一眨眼间,来了这里?”司马槿问道。
“我也不知。”安伯尘老老实实的回答,目光困惑。
之前无论在阴阳山界的人生苦短酒肆入梦酒客,还是在这片北海上入梦船客,安伯尘都是很快便带着司马槿到达他们想要的记忆深处,除了他们二人外,还有被入梦之人。而像现在这样,进入一个全然未知的梦境时间,且并没看见那个长得像王子岳的青面人,只见到一头金猿和雄山。
“玄仙的梦境,便很难理解吗?”司马槿有些不服的说道:“我认为,无论玄仙还是真仙,亦或是不到仙人境的真人,他们的梦境都该是一样的,因爲梦境是他们最放松时候所表现出的一种状态。唯一的不同地方,只不过是入梦者心中所存的敬畏。他是玄仙,所以你更高看他一眼连同他的梦境。”
对着安伯尘,司马槿认真说道:“他被入梦,陷入梦境,而你我,何尝也不同样陷入梦中,如痴如醉,看不清眼前。”
安伯尘一怔,随后眼中浮现出豁然开朗之色。
“的确,变与不变,尽在周天。我这周天梦术,正是取道无穷变化和一成不变之间。”
说完,安伯尘哈哈一笑,他从腰间擎出无邪,高高跃起,猛地一枪刺向金猿。
那金猿感觉到杀气,猛地一回身,恶狠狠的瞪向安伯尘,周身上下散发出强大得近乎惨烈恐怖的气息,竟比身为玄仙的王子岳还要高强许多。安伯尘只发出真仙枪力,如此硬碰硬,十成十的会被金猿一巴掌拍成肉酱,司马槿虽知此时是在梦境中,可看着这无比逼真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心头一揪。
“啪!”
安伯尘一枪刺中金色巨猿,那巨猿气息虽强,可更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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