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面了。”
东岳王笑道。
安伯尘躬身而拜,面lù恭敬:“参见王上。”
“见到本王,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东岳王意味深长道。
“王上天威,臣下就算心底再惊讶,此时也只剩下敬畏。”安伯尘从容答道。
“臣下”东岳王低声咀嚼着,目光闪烁:“听倾天寺的僧人说,因为三王遗骸你方才保住xìng命。本王置你们于危险境地,你们心中就不曾有过丝毫怨恨?”
说话间,东岳王逐一掠过匡旗众人,只见众人无不恭敬垂首,脸上bō澜不现。
“王上神机妙算,定早已算准出三王遗骸的存在,我等能得胜归来全赖王上护佑,岂会有半句怨言?”
安伯尘回答得滴水不漏,饶是东岳王也无话可说。
“王上神机妙算谁人不知,今次匡旗能立下此等功劳,有大半是属于王上。”
低沉的声音从殿侧传出,直到此时安伯尘才发现殿上除了东岳王外还有别人。
从踏入大殿的那一刻起,安伯尘的目光尽被东岳王所摄,此时侧目望去,安伯尘方才看见了开口发话的那人。
那是个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浓眉大眼,目光威严,只穿着一身朴实无华的灰sè袍子,却显得气势不凡。
余光瞟见李紫龙等人又敬又畏的神sè,安伯尘心中了然,那中年人定来自帝胄宗,他能在大殿上不经东岳王同意便开口,地位之高,十有八九是当代帝胄宗宗主。
察觉到安伯尘的目光,帝胄宗宗主点了点头,并没说话。
“阿弥陀佛,司马兄所言极是,王上的本领贫僧也佩服得很。”
另一道声音响起,说话的是个一身素白袈裟的僧人,和无华一样,他也是个英俊无比的僧人,比较无华多出几分浩然正气,光看相貌不过三十来岁,可他能够和帝胄宗主同殿而立,显然真实年龄远超其表。
话音落下,那僧人朝着安伯尘颔首而笑,当着东岳王的面,安伯尘哪敢和他眉来眼去,只好垂下头故作不知。
司马兄
听到僧人对帝胄宗宗主的称呼,安伯尘难免联想到大匡之前的司马王朝,暗记于心。
“司马兄和镜兄过誉了。”
东岳王脸不红心不跳,淡淡说道,随即一拍大案,笑着看向安伯尘:“本王向来有功必赏,有罪必罚。你等剿灭伐天旗,本王理当重赏,然则前线战事紧张,法宝、兵源都有些棘手,只能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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