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邀请】(第1页)

余程万的大夫人生有两子两女,两女俱已出嫁,长子亦不在家,给王梓钧开门的汉子叫余勇德,是长房次子。

余勇德早年在香港做过警察,后来父亲死后被人排挤,又开店铺做过商人。但他不善经营,生意也失败了,卖了店面现在正在当出租司机,勉强维持生计。

“来,孩子,让我摸摸。”老太太走过来,颤巍巍地用手在王梓钧的脸上抚摸,半响才笑着说,“浓眉大眼,骨正庭宽,是个靓仔。”

余勇德解释说:“我妈的眼睛现在只有一点光感,看不清人。”

王梓钧问:“有治好的希望吗?”

余勇德说:“哭瞎的,前些年看了好多医生都没用。”

“来,孩子,坐下。”老太太拉着王梓钧坐在沙发上,摸着他的手背说,“多好年没人来过家里了,你爹还好吧?”

“身体硬朗的很,多谢老夫人关心。”王梓钧道。

老太太突然想起什么,对儿子说:“快去给你舅舅打个电话,他当年跟王蛮子可是拜把子兄弟。”

“好,我这就去。”余勇德说着下楼打电话去了。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老太太问。

“王梓钧,今年十八岁了。”

“是在读书还是在做事啊?”

“马上读大学。”

“读大学好,比你爹有学问。”

“……”

老太太似乎是很久没和外人说话了,一句不停地和王梓钧拉着家长。过不多久,余勇德就带着一个60多岁的老头子进来。

老头子叫旷文清,是老太太的族弟,余程万当年的副官,也是王梓钧父亲的拜把兄弟。

旷文清一进门就认出了王梓钧,笑道:“像你娘多些,长得挺俏,老哥怎么不过来?”

王梓钧道:“台湾出来有些不方便。”

旷文清叹气道:“师座死的时候我也不敢通知他,当年台湾到处都是白色恐怖,一个不好就要死人。”

王梓钧说:“下次有机会我爸一定会过来的,在老师长坟前上一炷香。”

“师座死得惨啊,那些狗特工。”旷文清气愤道,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难道真的是台湾的特工干的?”王梓钧诧异道。

旷文清说:“肚子上一排子弹,一看就是冲锋枪打的,一般的警察和匪徒哪里有这种枪?当时师座郁郁不得志,发牢骚说了几句蒋某人的坏话,没几天就出了那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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