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前的街道上,弥散着刺鼻的血腥味。
一营在昏暗的灯光下,挥舞着锋利的工兵铲。
论兵器。
他们工兵铲比鬼子装在三八大盖枪管下面的刺刀更短。
正所谓:一寸短,一寸险。
又是在狭窄的街道上。
很快。
一营便占据上风。
打得鬼子不断地往后退。
整个塘儿沽城里,鬼子如同见到贞子一样,不断尖叫出声。
中外记者看着横尸马路,血流成河的扬面。
他们神色凝重。
更是瞠目结舌。
他们并非战地记者。
有些女人,看到横尸的鬼子,吓得面皮铁青。
有些心理素质更差的记者。
转过身去在路边疯狂呕吐。
叶安然静静地伫立在酒店门前。
刚刚。
他还能从眼前看见混战、厮杀成片的队伍。
现在,从他站立着的地方,已经看不到人了。
一营撵兔子一样。
逼得岗村宁二的宪兵队掉头就跑。
伫立在一边的警察和学生,目瞪口呆。
太牛了。
要不是亲眼看见,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平常。
他们见过太多次鬼子欺负华族老百姓的扬面。
今天这种暴打鬼子的扬面,在华族的街道上,可以用罕见一词来形容。
冈村宁二木讷的站在酒店门前。
他面皮发紫,双瞳布满血丝。
双手更是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此刻。
他后槽牙快要咬碎了!!
他答应和叶安然比试近战。
是出于对蝗军近战无敌的信任。
是对尚武精神的一种信仰!
然。
眼前这些支那军人,正在拿着他的部下当菜砍!!
冈村宁二圆滑的脸上布满了汗珠。
他五官逐渐狰狞,忍不住怒吼道:
“八嘎呀路!!”
站在冈村宁二身边。
他突然开口说话。
叶安然吓了一跳。
他扭头看向冈村宁二。
嚯!
他五官和静脉曲张一样难看。
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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