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什么?”
瓦西里来了兴致。
人对这种未知的事情,总是充满了好奇。
先期遇见结果,更会让人振奋,激动。
叶安然扯了扯嘴角,“如果脚盆鸡未来几年内,会轰炸白屋,你们空降兵特战旅,来华给我的兵当五年的教员。”
瓦西里摸了摸头,“这个赌注是不是有点太大了,以鬼子现在的状态,你可能必输无疑。”
“你输了怎么办?”瓦西里问道。
叶安然指了指阵地上的装备,“你们特战旅所有人的枪械,弹药,我们鹤城兵工厂免费送,五年内免费保养换新。”
瓦西里:……
蛙趣!
他看着叶安然的眼睛都直了。
这哪是打赌啊?
这是冤大头吧?
瓦西里吸溜着凉气,“你,你确定吗?”
叶安然点头,“当然。”
瓦西里掏出纸和笔,他递给叶安然,“你,你写上,要不然,我不信。”
狼林山这扬战斗下来。
瓦西里是真觉得叶安然送他们的武器装备非常的实用,耐用。
于他而言。
这是个稳赢的赌局。
人要学会抓住机会。
…
叶安然接住纸和笔,他把纸垫在大腿上,快速的用中文、俄文写下内容,并在最后签字递给瓦西里。
瓦西里认真地看完纸条上的内容。
比他刚刚看电报的时候,更加的认真。
“叶长官,你的俄文太好了。”
他拿起笔在叶安然签字的下面,快速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叶。”瓦西里收起钢笔,“我觉得对你有些不公平,我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你收回刚刚说过的话,怎么样?”
他看着纸条上的赌约。
总觉得有种占人便宜的感觉。
他现在把叶安然当兄弟。
兄弟是用来宠的!
不是用来卖的。
他能理解叶安然和马近海,马近山那种兄弟情。
不论叶安然身处什么样的险境,他们哪怕是相隔千里,万里,都会在兄弟有难的时候,挺身而出。
…
叶安然看着瓦西里憨厚的模样,“拿着吧。”
“说不定你会拿着这份赌约,见证历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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