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叶安然身边,夏芊澄俏脸腮红。
嗯~
一副傻白甜的模样。
叶安然看向娇滴滴的夏芊澄,扯了扯嘴角:“哎呦,也不知道是谁,拿着鸡蛋追了我二里地……”
夏芊澄羞涩,“哎呀,你不许说。”
她伸手捂住叶安然嘴巴,娇嗔道:“我错了。”
她一声“我错了”。
叶安然感觉心都化了。
天呐!
女人竟然会认错???
叶安然转身,接着捧住夏芊澄的脸蛋,正要往上亲的时候,一旁传来二哥的声音:“老弟。”
叶安然忙不迭的把手拿开。
马近海惊呆。
他看着脸蛋殷红的弟妹,又看着有些慌神的三弟,嚯!
早知道不出声好了。
夏芊澄害羞跑开。
叶安然白了一眼马近海,“二哥,你故意的吧?”
马近海“嘿嘿”笑着,“我说没有,你信吗?”
…
叶安然坐在月台边。
大部队正在登车。
不少军用卡车正在车站工作人员的指挥下,开上火车拖板。
此番南下。
第一集团军机械化装甲营不携带防空车、坦克等辎重。
其皇骑兵装甲营全部列装军用卡车。
每一辆军卡车厢里除了物资,就是镐头、工兵铲。
叶安然抬头,“二哥,啥事?”
马近海:“黄河通讯社发来电报,关东军司令长官武藤信球,死了……”
呃~
叶安然愣住。
“今天几号?”
“七月二十八。”
马近海嘴巴张着,“据说,是生病,医治无效,在新京死亡。”
七月二十八~
叶安然突然想到,武藤信球死于三三年七月二十八。
因为黄疸,医治无效,在新京死亡。
是由关东军副参谋长冈村宁二,把他尸体运往脚盆鸡的。
~
呵!
这世界上又少了一个祸害。
武藤信球一死,叶安然也就不用担心鬼子破坏铁路了。
他可以放心走铁路南下入川。
新京。
武藤信球官邸。
恢弘的官邸门前扯着黑布,写着悼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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