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陷龙寨喽啰尚未去尽,却见黄守家满脸涕泪,匆匆奔来;到了观兵台前,凄声央道:“公,您救救小的吧!……劳您去跟张寨主求求情,饶小的一命……”
陈敬龙错愕不已,忙问道:“怎么?张寨主要杀你?”
黄守家轻轻摇头,抹着眼泪,哽咽说道:“张寨主痛不欲生,暂时还没空儿理会小的!可是……若不是小的问艳儿姑娘借马,张夫人就不会知道蝴蝶寨有难;张夫人不知道蝴蝶寨有难,就不会带病赶来,不会死……归根结底,张夫人的死,与小的有着好大干系;等张寨主情绪平复,醒过神来,必定不肯与小的干休!……小的思来想去,现在只有您说话,张寨主或许会听……”
陈敬龙不等他说完,摇头笑叹道:“你想让我替你求情,保你性命?嘿,张寨主不是糊涂人,岂能不辨是非,胡乱迁怒,与你为难?你这担心,着实有些多余!”微一停顿,思及“张寨主痛不欲生”之语,不禁心中恻然,又叹道:“不论怎样,我总该去瞧瞧张大哥!他现在哪里,你带我去吧!”说着,转身欲行精彩开始拼音
慕容滨滨急将他一把扯住,劝道:“你身上好多伤口,得赶紧敷药包扎行!探看张寨主的事暂放一放,先让我瞧瞧你伤势如何……”言未毕,玉手探处,便要去解陈敬龙衣裳。
陈敬龙见她极显亲近,丝毫不避嫌疑。不禁心中一凛;忙挣扎挡开她手掌,慌张阻道:“不必,不必!伤势并不要紧,一会儿再处理也还不迟!再说……男女有别。不好让你动手帮忙……”
慕容滨滨见他如此反应,颇觉错愕,奇道:“你我沙场并肩、相扶相依,一向如兄弟一般,何曾计较过男女之别?怎么现在又莫名其妙讲究起来?”
陈敬龙无可应答,只默默挣开她拉扯,望向台下伫立的商仲霆、吴旬、六等人,干笑催道:“大家都累的紧了。各自去寻个宿处,好生歇歇吧!”言毕,不敢再向慕容滨滨略看一眼,匆匆走下看台。催黄守家道:“前头带路!走,走!
……
山寨正中大的一间木屋,窗纸上透出灯烛光亮,屋内隐隐传出抽泣轻响。
黄守家引陈敬龙来到屋前,停下脚步;踌躇片刻。方壮起胆,去门上轻轻一拍,嗫嚅问道:“张寨主,陈少侠来了!……方便进去么?”
他问话方出。屋门“吱呀”一声打开;艳儿立在门里,双目红肿如桃。脸上犹带着未及擦去的涕泪,向外略张一眼。忙侧身让道:“陈少侠请进!”随即又伸手指着黄守家,压低声音,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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