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拿着长长的清单,高声念出来。
“李家送清莲茶,祝裴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
“陈家送郑朗书法作品一幅,祝裴老春辉永绽,精神矍铄。”
众人哗然,郑朗是全国著名书法家,年事已高,为人清高,他的字可是千金难求。
有多少富豪一掷千金想要他为自己写一幅字,郑老可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写不写全凭心情。
如今有传言说他有绝笔的打算,看来陈家得来这幅字花了不少功夫。
果不其然,就连裴老爷子脸上也露出了意想不到以及惊喜的神色。
“陈总能买到郑老的作品,真是佩服佩服。”
陈松谦逊的摇摇头,嘴边挂着温和的浅笑,说:“这不是我的功劳,多亏了梓晨。她参加书法大赛的作品被郑朗看中,有收梓晨为徒的打算,这也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有了这幅作品。”
此话一出,许梓晨瞬间就成了全扬的焦点,众人神色各异。
若说刚才他们是看在陈家的面子上才接纳了她,如今却是发自内心的认可。
毕竟陈家若是有了郑朗这个人脉,踏入京都也是时间问题。
“陈太太有个好侄女,我看啊,这比亲闺女还亲。”有人讨好地夸赞。
许姝妍心里得意骄傲,面上还是一副温柔大方的神色,始终没有反驳,显然默认了这种说法。
另一边,陆静姝懒懒散散地倚着座椅,嘴边挂着楚冕给的棒棒糖,长腿随意搭在另一个凳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正捧着手机打游戏。
本来对周围嘈杂的一切充耳不闻,只能听到耳边陆嗣音叽叽喳喳嘴巴不停,只有宁诗捧扬,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听得认真。
陆嗣音已经从这对狗男女最好锁死至地老天荒,再也别恶心她的眼睛说到她送出去的那株花,已经陪伴了自己半年,一把屎一把尿将其拉扯大,万分舍不得送它离开。
陆静姝眼皮都没动一下,实在懒得揭穿她,这半年要不是自己准时准点地浇水施肥,按照她那种想起来时,喂你一口解解渴,想不起来就随便自生自灭的法子,这麻烦地小玩意儿早就被她养死了。
到最后周子佩承诺,今日之后再送她一株更漂亮的小白花,才肯罢休。
就这么听她不停歇地唠了一会儿,冷不丁听到熟悉地两个字,迟钝两秒后,才抬头望过去。
郑朗?这老头什么时候收徒标准这么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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