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静姝每说一个,陆嗣音就委屈一分,这还真不是她!
天啦噜,穿到这里,真是福一点儿没享到,锅可是一点儿没少背啊!
杀千刀的原主做过多少缺德的事,害得自己现在风评比路边的屎都臭。
既然这样,那她以后要造的所有孽可就一笔勾销了哦!
陆嗣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严肃道:“如是。”
陆静姝:……
陆嗣音收起玩笑,漂亮的杏眼中是未含丝毫杂质的清澈,如平静的潭水,仿佛一眼就能望到底。
深藏在眼底的是旁观者的淡漠,无人可察觉。
她说:“姐,你口中的那个人是之前的陆嗣音,现在的我和她不一样。”
她现在一心只想着抱大腿摆烂,有人找茬时就摇摇人,志向不大,过着舒坦躺平的小日子就心满意足了。
陆静姝被她绕得眉头一紧,无法理解这话的深意,抬腕看了看黑色手表上的时间。
从表面看去,这个手表普通又简约,没有牌子,像个地摊货,但细看之下,才会发现其设计十分独特。
对原著有些印象的陆嗣音,不用想就知道这个手表肯定不简单,越是低调的东西,在女主身上就越是不普通。
陆嗣音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至于原因,她只说以下六点:
……
陆静姝轻轻“啧”了一声,邪气又冷漠,眉宇间歇了丝不耐。
她不想再废话,拎起陆嗣音的衣领,把她像个小孩儿一样提溜起来,迈步朝门外走去。
陆嗣音一手抱着玩偶,一手挥舞着挣扎,却不能耐陆静姝分毫,稳得像棵树。
门被打开,陆嗣音就这样被无情地扔到外面,留给她的只有一扇冰凉的门。
“唉——”陆嗣音望天长叹,她就知道会这样。
半晌,愤愤的望向微笑草莓熊,凶狠道:“笑笑笑,被赶出来了还笑,你个舔狗活该!”
又叹口气,语重心长:“小草啊,以后可得争气,是不是不够努力,你看看人家小枕,都爬上床了,你连个门都进不去。”
被pua的小草:……
不是,她有病吧!
陆嗣音这么一折腾还真有点儿困了,打个哈欠,晃晃悠悠地走回屋里。
也就没发现端着一杯水站在楼梯一角的陈思阳。
他半夜起来倒水,没想到会看见这一幕,冷不丁听见陆嗣音的碎碎念。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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