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我二弟妹今天回娘家,她村里离农扬不远,这事都传遍了,哦哟……吓煞人了,唐五斤抄了把斧头,一劈一个,一劈一个,一下子劈死三个,自己抹了脖子,血呼啦呼啦地流。”
“杨红玲怎么会在柳知青那儿?还有小眼镜,他们仨怎么会在一起?”
有村民提出了疑问,大晚上的,两女一男怎么会在一间屋子里?
“你们不知道吧,柳婧兰这破鞋去了农扬后,都在床上挣工分,农扬的男人都和她轧姘头了,杨红玲去了后,这不要脸的姐妹大白天都不穿衣服,哦哟,我都不好意思讲,羞死人了!”
“也太不要脸了,她们也不避忌点儿?”
“脸都不要了,还避忌啥?听我二弟妹说,这俩破鞋就在一张床上,男人进进出出的,哎呀,不说了,丢死人了!”
“说嘛,说一半哪能不说,怎么个进进出出法?”
“对啊,进进出出的有几个男人?小眼镜也在?”
……
村民们的话题渐渐跑偏了,不再关心血案,都打听柳婧兰和杨红玲是怎么轧姘头的,时不时还有人说几句荤话,气氛很活跃。
唐五斤的死,在唐村并没引起多大的轰动,唯一伤心的,也就只有徐金凤夫妇了。
唐老太很快就振作了,操办了唐五斤的丧事,因为断了亲,而且是横死,并没办席,而且唐五斤是外嫁女,不能埋唐家祖坟。
在山上随便找了个地方下葬了。
“下辈子脑子灵光些,别再犯蠢了!”
唐老太在墓地上洒了杯酒,也没烧纸钱,现在不提倡封建迷信,给老头子上坟,她都是偷偷上香烧纸钱的,为唐五斤这蠢货,她不想担风险,酒几杯酒就算尽到心意了。
徐金凤还在哭,自打知道唐五斤死后,她的眼泪就没停过,气色也肉眼可见地差了。
“人已经下葬了,以后家里谁都不准提唐五斤,也不准再为她掉一滴眼泪,看我干啥,说的就是你,天天哭,好日子都让你哭丧了,唐五斤她是自寻死路,怨谁?她死了就死了,不能再影响唐家,徐金凤你要是想不明白,就给我滚回娘家去!”
唐老太中气十足地训斥,让徐金凤哭两天,是她的容忍底线。
毕竟是亲生骨肉,她也不是没人情味的婆婆,但要是一直哭哭啼啼,就别怪她不客气。
徐金凤抽了几口气,将眼泪硬给憋回去了,也不敢再病歪歪地靠着丈夫,赶紧站直,还挺直了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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