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吗?”爬上一个矮坡时乔治小声问。
“没事。”亚利克西亚迅速回答,脚却在一片落叶上滑了一下,直接倒了下去。刚刚他们手心都出了汗,这么一甩直接滑开,整个人从坡上滑下去一大截,“咳……”
弗雷德和乔治连忙跑下来把他扶起,亚利克西亚趁起身的空隙擦了擦嘴角,“要跟丢了,快走。”
“可是你的身体——”弗雷德看着亚利克西亚像鬼一样煞白的脸欲言又止。
“我没事。”亚利克西亚强硬地道。
恰逢斯内普回身催促,二人只好拉着亚利克西亚继续向前走。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他们终于来到了此行终点——一片湖边。
斯内普不耐烦地站在湖边看着他们二拖一走过来,“流液草认识吗?”
三人没一个说话。魔药教授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我就不该对你们抱有愚蠢的希望。”
他蹲下来取了什么,走过来给他们看那半透明的长相类似水草的草药,“这就是流液草,一般生长在阴暗潮湿的湖边。采摘时要从根茎部折断,粗暴的手法会让表皮破损,里面的液体一旦流出会导致整株草药失效。因为上重下轻,流液草通常倒伏在地上,小心脚下别踩到。满月时采摘的流液草市扬价三个加隆一根。”
斯内普瞥了弗雷德和乔治一眼,转身朝左边去了,“你们三个从右边开始,但愿抵得上一个正常人的工作能力。”
弗雷德冲斯内普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在魔药教授警觉地回头前及时收敛,“我们走。”
这片湖不大不小,面积大概三分之二个魁地奇球扬左右。弗雷德下意识地用胳膊肘捅捅乔治,“你说我们私藏几根怎么样?”
乔治道:“不怎么样,还有你捅错人了。”
弗雷德这才想起来旁边是亚利克西亚,“啊,抱歉……”
亚利克西亚平静地道:“分区域吧,尽快采完。”
他们也没有意见,乔治跑去湖对面往回寻找,弗雷德在大概三分之二的位置回头。亚利克西亚弯下腰,蹲在湖边借着月光在杂草与淤泥里分辨流液草。
甫一蹲下,他喉咙一甜,捂着嘴咳出血丝。
亚利克西亚静静地看了在月色下发暗的血一会儿,撩拨了点湖水洗净手,继续工作。
他的身体被魔药过度激发了潜能,自然不可能只有七十二小时不如废人这么简单。今年年初起他就会在这个时段咳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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