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才醒两个小时但又困了的亚利克西亚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总要有人为我的昏迷负责吧?还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呢,我的人生就这样被毁了怎么办?你赔得起吗?”
虽然他的人生不名一文,但能多膈应几个人也不错。
一起发烂发臭吧!
“亚利克西亚,”邓布利多软声道,“你何必非要揪着斯内普教授不放呢?是我们作为教师有哪里做的不好吗?”
男孩惊讶地道:“这我哪里知道?我又没上过你们的课。”
邓布利多和斯内普都沉默了。
是哦,邓布利多不授课,而第一节魔药课亚利克西亚睡了几分钟就走了……
德拉科看看邓布利多,再看看斯内普,最后看看他爸爸,完全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纳西莎轻咳一声,“卢修斯,你先带德拉科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
“请原谅,马尔福夫人,”亚利克西亚毫不客气地道,“我不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处理和我有关的事情。”
这话说的难听,马尔福一家人的脸色都沉了。纳西莎按住忿忿不平的德拉科的肩膀,眉眼也冷淡下来,“你母亲给我写了封信,把你托付给我,现在我就是你的监护人。”
……监护人?
他亲爱的妈妈把他折磨够了,就这么随随便便丢给别人?
想得倒美!
亚利克西亚忽然笑起来,那笑容极天真、极明朗,好像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
“贝拉特里克斯能管我是因为她的肚皮生了我,你敢当我的监护人,我就杀了——嗯,你的儿子叫什么来着——德拉科对吧?”
十一岁的男孩还没到变声期,嗓音还是软的,连威胁都好似撒了糖霜一样透着甜,轻飘飘的,却没有人敢轻视——一把刀擦着德拉科的耳朵飞了过去,没入了对面的墙上。德拉科的左耳裂开了一道豁口,鲜血立时喷溅而出。
纳西莎的脸色猛地变了,一把抓住德拉科,拽着他匆匆走了出去。出去之后德拉科的哭声才慢一拍响起。
亚利克西亚满意地打了个响指,剔骨刀飞回他手中。
好极了,不知道这能不能让她们姐妹感情破裂呢?
应该不能吧,他见过有麻瓜爱自己的兄弟姐妹爱得死去活来,却从没见过有父母爱自己的孩子。
卢修斯的表情也瞬间变得冷若冰霜,却意外的没说什么,好像忌惮什么似的,握着他那根蛇头杖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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