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期的男孩胃口很小,吃了一碗就吃不下了,随手把还湿着的弗雷德捞过来放在腿上,用毛巾轻柔地给他擦拭身体。
弗雷德捧着夏威夷果埋头啃,只有耳朵动来动去。他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五岁以后他就没让别人给他擦过身体。
但他现在可是松鼠,所以没关系的吧?
十分钟后亚利克西亚又睡了过去。弗雷德和乔治老老实实的在寝室里待了一天,不过没那么安分——吃完午饭回来拿课本的另一个舍友发出了尖锐爆鸣声。
“谁动了我的床!”
“谁偷了我的课本!!”
“我的天文作业呢啊啊啊!!!”
一起回来的卡姆习以为常地从床底下、柜子后面和舍友的枕头底下扒拉出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帮舍友也找到了失踪的物品。
被吵得睡不着的亚利克西亚:……
该死,下次把隔音咒改成双向的。
头好痛。
他用手指戳了戳两只松鼠,冷着脸道:“别碰瑞克的东西。”
弗雷德歪头。乔治眨眨眼。
我们只是两只小松鼠,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外面的声音小了下去,是卡姆安抚了炸毛的另一个舍友。亚利克西亚闭上眼,再次含住手帕,不到一分钟又沉沉睡去。
一日“平安”,第二天却出了大问题。亚利克西亚睁眼的时候没看到本该在他身边的两只松鼠。
他起床找寻,在床头柜上发现了卡姆留的字条。
“亚利克西亚:
小白和小黑昨天半夜去菲利克斯学长寝室里捣乱的时候被抓住了,他们来找你,我没拦住,但他们没叫醒你,被你床上的魔咒击伤了。
学长们都很生气,说要你今天下午一点去菲利克斯学长的寝室,跟你谈谈。
你这几天身体不好,别轻举妄动。等我回来,我跟你一起去。
R.C.”
亚利克西亚的心沉了下来。
偏偏是这个时候。
这个上午他睡得很不安稳,中午刚吃过饭,卡姆回来了。
褐发男孩的目光一进门就落到他身上,透出浓重的担忧,“亚利克西亚,你身体还好吗?”
亚利克西亚点了点头,扶着床头柜站起身,“没事……咳咳咳……”
他猛地偏过头,用手帕捂住嘴,口中腥甜弥漫。卡姆吓了一跳,慌忙走近几步,“真的没事吗?要不你还是别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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