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了,他就用卡姆留下的羊皮纸画画。虽然他字写得不好看,但画工还是不错的,小时候他偶尔失眠,也会用魔杖在墙上涂涂画画。
他画了记忆里背对着他倚在窗边看雪的贝拉特里克斯,墨水勾勒出纤瘦的形体、长而弯曲的黑发、窗外纷飞的雪花,记忆在他的笔下活灵活现。
单看这画面,没人会觉得画中那恬静的女人是一个凶残无比的通缉犯。
可惜现在没有魔杖,不然他还能让这些雪花动起来。
墙上的蜡烛永明不灭,亚利克西亚失去了时间感,感觉大约又是半天过去,地下室的门再一次打开了。但这一次下来的人不是卡姆。
是菲利克斯。
他站在台阶上,抱着双臂俯视正无所事事地折纸玩儿的亚利克西亚,“没看到你之前,我还以为我能来个英雄救美。”
“糟透了。”亚利克西亚厌倦地道,“不能让我好好待着吗?”
菲利克斯走下来,“你真的想把自己困死在这里?如果你的意志如此脆弱,我会很失望的。”
亚利克西亚叹了口气,拽住铁链用力。
铁链被施了牢固咒,他弄不断,但它被埋进墙里固定,而他能直接全部抽出来。菲利克斯伸出魔杖点在锁链上,打开镣铐解放了他的魔力。
“他们人呢?”亚利克西亚揉着手腕问,没注意到菲利克斯注视着他戴着的手套时眼里欢欣的光。
“在和傲罗对峙。”菲利克斯漫不经心地道,“你不问问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吗?”
“哦,你怎么会知道?”亚利克西亚从善如流地问,向外走去。菲利克斯侧身让他过去,出去后又追上来和他并肩前行。
“收到你的围巾后我就意识到你肯定不在霍格沃茨,否则不会知道还要回礼。”他侃侃而谈,“我给你写了封信,但我的猫头鹰没找到你,把信带了回来。然后我就知道你肯定被瑞克困住了。”
“你早就知道?”
“全斯莱特林只有你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被你的母亲杀的,亚利。他也不是第一次设计你了。”
亚利克西亚脚步一顿,“之前……我的宠物被抓那次?”
菲利克斯轻快地道:“没错。他是想利用我们教训你一下,也许是为了出一口气。不过我还挺感谢他的,我一直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跟你搭话。”
亚利克西亚睨了他一眼,盖章他是真的有病。
哪怕是他,都知道威胁与打压不是一个好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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