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韦斯莱双子又跑到厨房来找亚利克西亚,干脆也就在这里吃午饭了。
“小教授,问你个问题。”弗雷德一边吃热狗一边说,“你生日在什么时候?”
亚利克西亚睡得魂魄出窍,被叫了好几声才回神,“什么?”
乔治耐心地重复:“你生日在什么时候?”
听到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亚利克西亚的眼神又涣散了,“不知道。”
双子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小心地窥视亚利克西亚的眼色,却只在里面看到一个字:困。
他们发现亚利克西亚最近好像比原来还要嗜睡得多,也不被他们的夜游和恶作剧勾引了。他们不是一个学院,男孩又不上魔药课(现在连飞行课也不上了!),如果不主动来厨房找,连面都碰不上。
过两天是父亲亚瑟的生日,他们寄出了托李代购的麻瓜熨斗,忽然想起来还没问过亚利克西亚的生日,所以特意来问,没想到会得到一句“不知道”。
不记得也就算了,不知道?
你和自己好像也不太熟的样子……?
亚利克西亚垂着眼机械地吃着炖肉,没在意忽然冷寂的气氛,也没注意到自己透露了灰暗童年的一角。换作平常脑子清楚时他绝不会这么说。
他会说“和你们无关”,然后被缠、不耐烦、最后随便指个日期当做生日。
亚利克西亚现在只觉得困,怎么睡都睡不够,怎么睡都挡不住生命力从破破烂烂的身体里流逝。
不睡的时候他要用大部分的力气让自己显得从容,不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衰颓的迹象,这让他很难集中注意力听别人的话。
像这样还能伪装多久?
有一天算一天吧。
亚利克西亚看着双胞胎越来越厚的魔药笔记,不忍心跟他们说他已经命不久矣了。这两只小松鼠还以为有好几年呢。
“话说回来,这次满月你要在哪里过?总不能还待在寝室吧?你那个舍友……”一只松鼠探头。
“要不我们陪你吧,这次以人身。”两只松鼠探头。
亚利克西亚弯了弯嘴角,“不用,我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在哪里?我们可以去探望你吗?”
亚利克西亚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这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也不想被他们看到。
现在的他已经比往常的虚弱期还要痛苦了,头痛欲裂、胸闷气短、手足冰凉,三不五时咳血,偏偏还面色红润,所有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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