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珀西推了推眼镜,“我来给斑斑洗澡。”
亚利克西亚瞥了那只斑秃的老鼠一眼,心里又泛起了熟悉的厌恶感。
不对劲,很不对劲。他从没见过这么讨厌的老鼠,居然让他一点抚摸的欲望都没有。
“呃……你好?”珀西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斑斑挣扎得更厉害了。
亚利克西亚回过神,让开身子,“不好意思,我想到我以前养的宠物老鼠了。再见。”
他困惑不解地上了楼,推开房门时两个爆炸头正在试图把头发变回去,但是魔杖一抖,变成了两个开屏的莫西干头。
“完了,被妈妈看到我们就惨了。”弗雷德顶着拍拍手的头发捧着下巴愁眉苦脸地道,“哦,嗨,小教授……”
亚利克西亚看着他们的头发,忍俊不禁,“这是什么发型?最近的流行吗?”
真的很像火鸡。
乔治对着一面小镜子摆弄着自己的头发,忽然想起在列车上菲利克斯说过的话,抬眼看去,终于注意到亚利克西亚的头发已经长到能扎成小揪了。
他开口想问,可向来没心没肺惯了,不知该怎么以足够正式的态度谈论那过分沉重的生死问题,半晌才不知怎么憋出一句:“小教授,你和菲利克斯关系很好吗?”
亚利克西亚坐到床边,眉目变得有些黯淡,“可能没我想象得那么好。”
乔治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应该安慰还是沉默。
亚利克西亚忧郁地道:“他甚至不肯叫我一声爸爸。”
双胞胎:?
啊?
啊??
……要不,你叫他爸爸试试?
弗雷德眯起眼,脑中忽然划过一道闪电。
菲利克斯……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他们和小教授的初次见面……
“我想起来我想问什么了!”弗雷德猛地大喊出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其实是搬得动行李的啊!那你为什么站在那里不动?”
乔治终于想起了那遥远的记忆,“对哦,我们还以为你是搬不动来着。”
亚利克西亚轻轻哼了一声,“然后你们就硬要帮忙。第一次见面我就发现你们有多烦人。”
“我不得不说谢谢,”弗雷德板着脸模仿当时亚利克西亚的表情,却没绷住笑了,“当时我就觉得你一定很有趣。所以你为什么不动啊?”
亚利克西亚的目光转向透出温暖的昏黄色光晕的窗户,沉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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