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利克西亚信守承诺,没让拉文克劳的队员受重伤,不过实际上拉文克劳的守门员在他拿到游走球时就二话不说直接远离了球门。
接下来一段时间观众们都在看他打乒乓球,少数几个还关注两队找球手动向的最终也因为眼睛跟不上他们而放弃了。
这扬比赛结束之后亚利克西亚直接向福伦申请了退队。他多少有点感到无聊了。
无敌是多么寂寞啊。
反正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其他三个学院的学生们的表情让他很满意。
谁料当天晚上菲利克斯又跑来了,问他为什么退队。亚利克西亚实在是看厌了他这张脸,不耐地问:“我只答应了拿到今年的魁地奇杯,什么时候保证过不退队吗?”
菲利克斯轻轻地道:“哦,只是我个人希望你不要退队。”
亚利克西亚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那你继续希望着吧。”
菲利克斯凝视着他,“也许你现在还不能理解,亚利克西亚。但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明白,只有我会是你的朋友。你现在认为的‘朋友’都只不过是脆弱易碎的水晶,经不起任何考验。”
亚利克西亚挥了挥手,不以为意地道:“知道了。玩去吧。”
圣诞节回家的学生们要在放假第一天早上九点坐火车回去,亚利克西亚昨天晚上被弗雷德和乔治拉出去夜游到凌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坐下就睡,饭点都没醒——卡姆惊奇地发现只要把食物放到亚利克西亚附近,他就会自己拿起来吃。
边睡边吃。
就很离谱。
火车到达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时天已经黑了,卡姆试图叫醒亚利克西亚,但试了多种方法都没用,最后无可奈何地说:“小白和小黑被偷走了。”
亚利克西亚豁然睁眼,和正歪着头的两只松鼠来了个眼对眼,紧绷的身体这才松弛下来。
卡姆笑得促狭,“快起来啦,该下车了。”
他们下了火车,许多巫师家长们正在站台里领孩子,麻种学生们则纷纷向外挤去。卡姆踮着脚尖在人流里张望,终于在角落看到了自己的家人,“我爷爷奶奶在那儿!快来!”
他带着亚利克西亚穿过人群,来到了正靠墙站立的一对老夫妇面前。他们头发花白,面容和善,穿着得体,但皱纹里带着某种特殊的威严,让人不由心生敬畏。
“瑞克,好久不见。”老婆婆慈祥地道,目光落在亚利克西亚身上,“这就是你的朋友吗?”
卡姆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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