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什么了?”
南许意一头雾水。
“我不想说……”
傅肆妄只觉得有些窒息,那种话让他说出来,他是真的说不出口。
“意意,我希望你不要瞒着我,哪怕你真的……我只希望你能对我坦白。”他很失落,更是无助,“为什么不相干的人都可以知道,我却蒙在鼓里?”
南许意真的压根就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皱起眉头,一脸诧异地看着他,忍无可忍:“傅肆妄,我真的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要说就说得明白些,弯弯绕绕的干什么?有话直说,有屁就放!”
她本就很累,还要在这里猜他的心思,会让她觉得很烦躁。
当初明明傅肆妄答应她,会努力做好家庭的后勤工作,让她义无反顾地追求自己的设计事业,现在却突然在这里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如果你是在找事情想和我离婚,你就直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南许意甚至怀疑到这个层面上,毕竟傅肆妄这个样子真的不太寻常。
她经常出差,尤其是这次来到米兰接近两个月,以傅肆妄这样的需求量很大的男人来说,很可能会耐不住寂寞。
都说人心会有投射反应,傅肆妄怀疑她和安德鲁的关系,莫不是他自己就心里有鬼?
若真是如此,傅肆妄要是背叛了她,她绝对不会容忍,也绝对不会原谅!
“意意,我怎么可能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你不要胡说。”傅肆妄有些急了,急于辩解。
生怕南许意会误会。
“我胡说?你误会我和安德鲁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胡说?”南许意的脾气上来了。
“但是那天,我明明听到……”傅肆妄咬了咬牙,模仿那天听到的男人说话语调:“Baby,我等不及了,快来脱我裤……”
最后一个字,傅肆妄都没敢发出声音,他脸色黑得要命,难看死了。
南许意抬头看向他,发现他好像一副被戴绿帽的样子,她没想到他是误会这个,无语得要命。
她也没急着解释,想给傅肆妄一个小小的教训,于是反问道:“这都一个多星期了,怎么这个时候才问?你当时或者第二天,不找机会问问我?”
“我……”傅肆妄哑然。
“你什么你,你没勇气问我?你怕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绿帽奴?”南许意强忍着笑意,快憋不住了。
傅肆妄看着她嘴角的笑,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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