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但是.......”
岑昭只是看着她,眸子里含着水汽:“我相信你,不用到最后一步,只是帮帮我可以吗?我真的好疼......”
南楠:“.......来。”
南楠直接拽着岑昭进了空间,她活了那么多年,也在无聊的时候看过一些小黄本,自然是知道怎么给人疏解。
药性已经上来了,岑昭眼尾泛红,手难耐的攥上南楠的衣角。
“阿飞。”
南楠手忙脚乱的开始解她的衣服。
“别急别急,我已经在做了。”
衣服是方便作战的简约款式,但是不好解开。
南楠在岑昭空间里放了很多件自己想看她穿上的好看衣服。
但是这么多天,岑昭只用清洁术,从来不换她准备的衣服。
要不这次,假装不小心撕裂,这个黑衣服她真的看的非常不顺眼。
要是岑昭穿上粉色紫色白色蓝色的衣服,还不知道有多好看呢。
于是,南楠一手拎着一边衣领,非常隐晦(夸张且明显)的一撕,衣服从领口撕裂到了肚脐眼。
岑昭:“.........”
南楠:“......抱.......抱一丝啊。”
“没事儿,我有换的衣服。”
南楠心虚的垂下眼睫,颤抖的手从岑昭的锁骨往下滑。
指尖摸到凹凸不平的皮肤,南楠瞳孔骤缩,嗓音有些艰涩。
“这些疤是怎么回事儿?”
岑昭半阖着眼睛,有气无力的:“我刚开始很弱,练剑的时候总是把自己划伤,我没有药膏,时间久了就留疤了。”
南楠感觉再听一会儿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她当初没考虑到这一点。
她为什么没考虑到这一点?
本来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满是疤痕,密密麻麻的,并不美观。
岑昭略有些自卑的伸手去挡,嗓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是.......是不是很丑啊。”
南楠弯腰,心底的防线彻底崩塌,她吻过了每一处伤疤,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的,一直到岑昭说:“好凉啊”南楠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那么多年,她以为眼泪都在南家被灭门的时候流完了。
现在也会流吗?
曾经花楹说她不会哭的原因是现在世界上已经没有她会心疼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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