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酒馆,
全伦敦的市民都去领取免费戒指的缘故,才开门的酒馆只有一桌客人在角落中谈天说地,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整条街都没看到什么人。
路边却停了好几辆灰黑色的轿车,
对座的居民楼,时不时折射出狙击镜的闪光。
维护秩序的保护伞武装直升机也不时在天空掠过。
打着哈欠的劳伦显然没发现这一点,
将啤酒杯斟满,快步走到身着便服的几个生面孔前,不咸不淡的说道:
“哈~你们的酒。”
“等等老板,有下酒小食吗?”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中年人,抬头问道。
“没有,这里的劳伦酒馆只卖酒不卖吃的,你们要想吃点东西可以去旁边的餐馆来两份炸鱼薯条,或者去几百米外的KFC来一桶炸鸡。”
“不过因为今天安布雷拉发戒指,所以我建议你们别白跑一趟,早点喝完酒去议会广场还能排个好队。”
劳伦眼神习惯性的在六人面前扫过。
左手边,
一个面容沉稳看上去还算年轻的黑发男坐在最中间,身旁是一个满是白发的老头,以及留着长长一道刀疤看上去就感觉无比狠辣的男子。
右手边就正常很多了,
除了那个大个子外的其他两人看上去都绅士随和的多,
戴着眼镜从身上的气质就看得出应该是某个生意人,而且最中心带着帽子的那位,怎么看怎么感觉有几分熟悉。
刚想开口询问。
粗犷的嗓音扰乱了他的思绪:
“老大,不得不说伦敦酒馆还挺有特色啊。”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接过啤酒,依次摆放在六人面前,“叙利亚的酒馆就没这种特色。”
听闻将自己的酒馆和伦敦那些二流酒馆混在一起,
劳伦不满的附和道:
“这可不是伦敦的特色,这是劳伦酒馆的特色,行了酒都上齐了,昨天没怎么睡好你们如何还有其他需要来门口的吧台找我。”
“别大声叫,敲那个铃铛我自然会醒。”
见老板走远,
抿了一口冰凉的啤酒,耗子怀念的说道:
“林哥记得吗,我们当初也是在伯明翰的酒馆,分了第一桶金,当初你还问我要不要回去,现在看来我选对了。”
“哦对了,当初威尔逊还能像个男人留着一身腱子肉,现在怕是连打人都不知道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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