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方上递,最后被摆放在组织本次行动的策划者,德国内政部长维纳斯·库尔曼的桌子上。
按道理针对一家在德国拥有举足轻重地位的跨国企业展开行动,维纳斯清楚如果事情一但出问题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和其他同等级别的官员协商,才是理性的解决方案。
但作为一位从战争中幸存,对英法两国抱有巨大恶意甚至敌意的前军队上校,他对安布雷拉这种近乎强盗的侵占行为发自心底的厌恶。
维纳斯更清楚现任的政府官员不会同意他的建议,这群软骨头已经被安布雷拉的糖衣炮弹腐蚀的找不着北了。
特别是那个商务部长罗伯特·克蒙,他可没少看见这个该死的卖国贼,参加安布雷拉组织的高级宴会。
以他们的性格,
别说莱茵金属了,再让安布雷拉再在德国发展一段时间,这群人是不是恨不得也能为了口中的经济活力与股市指数把克虏伯也一并让出去?
维纳斯对政治和经济的了解不多,但他清楚这些优秀的军工企业才是德国的最后的家底。
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办法,他也不想放过。
接过秘书端来的冒着热气的红茶,
维纳斯缓缓拆开信件,短短几行文字却让他本就浓密的眉头挤成一条。
事情走向出乎他的想象,
不仅指派过去的特派员被诬陷成收钱办事的黑帮,他特意挑选的工人代表还被一份伪造的文件被迫羁押在了警察局。
最重要的是他还无法用任何方法指出这份漏洞百出的文件是假的,只能硬生生吃下这个哑巴亏。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随之而来的后果已经不是他一个人可以承担的了,他本意是通过民意胁迫安布雷拉将莱茵重新放回谈判桌。
但现在,不仅莱茵这种目标丢失了,对方还借势想要更进一步吃下奔驰这块大肥肉。
愤怒夹杂着些许自责,让维纳斯叹了口气,
他还是轻敌了,安布雷拉就像一只洞悉人性的恶魔,对人性和舆论运用的极好的同时,还能死死抓住政府的七寸,
让他生气又无可奈何。
“该死!”
维纳斯暗骂一句。
秘书赶忙凑了过来问道:
“部长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吗?”
维纳斯摇摇头轻轻招手道:
“你先下去吧。”
见长官情绪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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