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乔听完也是一脸的唏嘘。
“他忍了这么久,怎么会突然和别人起冲突?”
陆见川摇了摇头,他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听那边的朋友说,好像是因为一些信。
具体是谁写的,信上写的是什么,他们也查不到了。
说起信,林思乔倒是想了起来。
沈家到了这种境地,身边的人估计早就把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除了那个傻丫头,还有谁会眼巴巴的给他写信。
“那些信应该是云舒写的。”
“云舒说,这几年她给沈煜城写了好多封信,但是他一封也没有回过。”
林思乔虽然不知道云舒写了些什么,但说到底总归是避不开一个情字。
那些人估计也就是仗着这点,想从中捞点好处。
只是林思乔不知道的是,他们的确是想要好处。
但他们更喜欢以此来拿捏和折辱别人,好满足他们那颗变态而又敏感自卑的心。
只是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林思乔问道。
“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林思乔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可别是癌症!
要不然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沈煜城只有死路一条。
陆见川顿了顿,嗓音说不出来的沉重。
“他的肾出了问题。”
“当年那帮人下手极狠,他被送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伤。”
“如果当时能好好治疗的话,他的病不至于拖的这么严重。”
“现在他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如果再不做手术,最多只有两到三个月的时间了。”
林思乔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要是只有两到三个月的时间。
那他这个和癌症晚期有什么区别?
林思乔对医疗这方面没有一点知识储备,只能问陆见川。
“他的这个手术,京市目前有医院能做吗?”
1972年已经可以做肾脏移植手术了
陆见川点了点头,“去年友谊医院做了一例肾脏移植手术,成功了。”
“目前全国只此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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