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周杭联想到在白马市遇到的复生者,不知不觉想起了父母,说起来上了纳吉尔法后,就没看到父母。当时情况很紧急,其他乘客也没看到。
眼下最奇怪的存在就是眼前这个少年,他是活人?唯一的活人吗?他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刚刚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该上去了。”
要上去哪?去天台吗?
少年真的带着周杭和陆司哲往楼上跑去,此时已经能听到楼里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虚掩的门被一扇扇推开,这个过程中少年没有说一句话,等他们到了通往天台的铁门,少年向一旁挪开身体,周杭疑惑地看去,发现门上有个大大的锁头。
陆司哲轻轻推开周杭,二话不说抬刀砍向锁头,这一下的动静很大,可锁头纹丝不动。
陆司哲没有气馁,继续第二下,接连好几下后,他开始有点急了。
周杭往楼下看去,楼道间人影攒动,看来那些死人确实听到动静,正往楼上赶来。
原本还算静悄悄的大楼,此刻却不断传来狂躁暴怒的嘶吼声。
陆司哲手心满是手汗,好在第十下,锁头应声而落,一边的少年赶紧推门而出。
等走出天台,他们看到一条黑色的梯子拔地而起,直冲天际。
少年没作过多解释,直接就往梯子上爬去,周杭和陆司哲见状,赶紧有样学样,趁着死人群冲上来前,先往上面爬去。
陆司哲刚爬没一会,忽然感觉脚下一沉,他低头去看,只见一个脸上满是尸斑的中年男子嘶吼着抓住他的脚。
不能耽搁,陆司哲俯身用力砍掉了男人的手,他迅速向上爬去,待爬到一定安全距离后,他才处理掉紧紧抓住自己左脚的手。
周杭担忧地问道,“司哲,你没事吧?”
陆司哲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我还好。”
梯子很高,好在这梯子很稳,即使位于上空的风很大,梯子也不见有半点摇晃,只是在梯子上攀爬,给人一种漂浮的感觉,很没有安全感,刮到脸上的风冰冷刺骨,身上的外套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每爬一步都要万分谨慎,如若踩空,真的跟坠楼没有区别。
在他们前面的少年身形矫健,爬起梯子来就跟在平地走路一样,又快又稳,他们只能勉强看到他模糊的身影。
陆司哲忽然听到底下传来的动静,他再次低头看去,只见一个个浑身出现腐烂现象的死人都在往梯子上爬——看来他们实在舍不得放过这些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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